“你跟我是没有交集，可你也间接帮助了顾裴煜对付了我，当初如果不是你跟顾裴煜演了一出好戏，如果不是你把顾裴煜找回江宁，我现在会落得这步田地？”

霎那间，这段时间被顾灵坤和顾明远随意打骂讽刺的画面全部涌了上来，像是突然找到了一个发泄口一般，他用力揪着沈初的衣领一声一声质问着。

“我真是想不明白，他们顾家的人有什么好的，不就是会投胎了一地啊，有什么了不起的，顾灵坤那个傻逼什么都不会，整个一个靠着顾家混吃混喝的二世祖，凭什么他那样的人也有资格踩在我的头上。”

他表情吓人，近乎癫狂，沈初觉得他的情绪有些不对，也不敢激怒他，只能顺着他的话道：“你说的对，我也觉得顾家没什么了不起的，人都那样也不怎么好，你讨厌顾家，我和你一样，也很讨厌顾家。”

“你讨厌顾家？”顾宵冷笑着看着她，“沈初，你真当我是什么三岁小孩吗？你不是跟顾裴煜爱得死去活来吗？你跟我说你讨厌顾家，真当我傻什么话都信？”

“我记得你在顾家很多年了吧，虽然我们以前并没有见过几面，但是我在顾家是什么地位你应该清楚，当初我被顾家人逼到那种程度，你觉得我怎么可能会对顾家心无芥蒂。”

顾宵抓着她的衣领的手顿了顿，像是在思考她刚才说的话一样。

可很快，顾宵就再次怒声道：“沈初，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要耍我！我不是顾明远，不是你随便两句就能骗的人！你口口声声的说着你讨厌顾家，你不还是跟顾裴煜搞在一起吗？”

沈初怎么都没想到他能在这件事情上绕来绕去绕这么久。

也不知道哪句话刺激了他，或者是他又想到了什么，顾宵看起来神情慢慢暴躁了起来。

沈初察觉到了一些危险。

她盯着顾宵的神色，试探性的开头，“你讨厌顾明远，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