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气之下,索性把那尊铜鼎当成了上厕所的夜壶,夜夜浇灌。
后来随着当时的老斋主退位,这铜鼎也就遗失了。
而姜怀刚刚,就是因为认出了云山道人拿的这个宝物,正是那个夜壶,他才会忍不住笑出声。
为了一个夜壶竟然有人出价上亿,怕是脑残吧?
眼下,见云山道人咄咄相逼,姜怀倒也丝毫不惧,一个能把夜壶当宝贝日日带在身边,吸纳精髓的家伙,能是什么隐士高人?!
当即,他就缓步来到了众人面前,先是看了一眼云山道人,这才说道:“不知这位大师在哪里修行啊?”
“哼!”
云山道人显然对姜怀破坏自己拍卖会的事心存不满,冷哼一声:“老朽就在距离此地七十里外的栖霞山!
倘若你现在下跪道歉,老朽或可饶你一命,否则......”
“这就对了!”
不等他说完,姜怀直接打了个响指。
据他师傅所说,当时这个夜壶就是在栖霞山一带遗失的,如此一来,一切都能对的上了。
“小子,你特么的是不是疯了?!”严谡此刻狞声开口:“云山道人乃是隐士高人,你屡次挑衅也就算了,还敢污蔑道人神威,今日若是你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就算你是沈小姐的家奴,我也要打断你的双腿喂狗!”
“怎么,你也喝尿了?”
姜怀没理他,反而自顾自的问了一句。
“嗯,什么?”
严谡没听明白,一脸懵逼。
“算了算了,就当我没来过,你们愿意为了一个尿罐子争来争去的,那你们就自己玩去吧。”
耸耸肩膀,姜怀实在是懒得跟这么一群睿智废话了,转身就准备想走。
他严重怀疑第三代老斋主的尿有毒,要不然怎么能把这群人都给熏的变成傻缺呢?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