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小只不知是怎么回事，突然就因为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争辩了起来，各有各的理，谁也说服不了谁。

可两个小家伙争论了半天，一旁的姜妍却是神游天外，完全没听见他们说了什么的状态。

他们当然不知道，此刻满姜妍脑子想的都是司雪柔的事情，压根没有多余精力，注意其他。

小鸢跟晴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小小的眼睛里装满了大大的疑惑。

“妈妈？.”

小鸢伸出手来，在姜妍眼前晃了晃，姜妍这才回过神，“嗯，怎么了？”

“妈妈不开心吗？”

“没有的事。”不想让孩子们跟着自己担心，姜妍下意识撒了个无伤大雅的谎。

同时，她又及时巧妙的转移了话题，“你们刚才说什么？”

两个小家伙将问题重复了一遍，姜妍微微泛难，一会儿过后，她告诉两个小家伙。

“这是一个很难的问题呢，妈妈也不知道哦。书房里有很多书，你们可以去找找看，说不定就有这个答案呢。”

小鸢和晴晴互看了一眼，那人很快就一起去了书房。

姜妍短暂的松了口气，想到司雪柔眉头很快又皱了起来。

毕竟是亲妈，坐视不管是不可能的。

她直接把电话打给了宋宇墨，简单说了一下情况，然后直奔主题：“如果姜盛哲真死了，司雪柔过失杀人怎么算？”

宋宇墨叹了口气：“没有办法的，国内的法律就是死刑，重点不在于人死没死，在于她雇佣杀手。”

“买凶杀人，不管成功还是未遂，都是非常严重的罪行......”

宋宇墨的语气十分严肃，姜妍就算想听不明白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