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美丽的女儿自幼便认识各类生物。她的国家的君王听说了这位美丽的女孩,便来到妇女的房子。
女孩对君王说:“上天并非让你成为星穹的主人,而是让你成为星穹行走之时脚下的道路。”说完这句话,女孩就取走了君王的生命。这位可怜的君王没来得及看到自己让工匠新打造的金权杖便死在了女孩的面前。
随行的大臣们在君王倒下的时候便跪下磕头,女孩又说:“我叫吉蒙里,上天让我来这儿,是作为先行者,星星尚来了四分之一,你们还有时间残喘。”大臣们亲吻女孩脚下的土地,以示感谢,之后逃回了王宫,并将王宫永远封锁。
史料记载,吉蒙里是生命的化身,她亲吻枯木,枯木重新长出了枝条;她抚摸断裂的鹿角,鹿角的细胞开始重新分裂;她与昏庸的君王交谈,君王倒地而死。她会在三月时养殖布谷鸟,并在五月将它们放生。五月放生的布谷鸟会在九月飞回,并在吉蒙里的小花园里产卵,产完卵后等到十月便会离开。
吉蒙里喜欢采下悬崖边的小雏菊,把它们晒干,将它们与白林地蘑菇混杂在一块,再将它们碎成粉末,撒在她回家的小道边,地上的粉末组成她的名字“Gremory”。这样子能够防止树林里那些丑陋无比的矮人靠近她的住处。
秩序在荼蘼花国度是个不存在的词,如若你问荼蘼花国度的神与人:“什么是秩序?”他们会回答你:“这是恐怕一个压根不存于世间的物品,我们从未听过这个词语,甚至于都怀疑它来自于另一个世界,出自于恶魔之手。”
因为他们都不知道何为秩序,荼蘼花国度便出现了秩序。秩序与规则是被夜间十二点的风送来的,此时荼蘼花国度的防御最为薄弱,守卫的士兵从左手抱着长矛改为右手抱着长矛,更换的间隙他的思绪开始改变,各种各样的念头杂糅在一处。当他回过神来时,秩序与规则已经通过各个王国的城墙的缝隙潜入了王国。
一个男孩见到了秩序与规则,他问牵着他的手的奶妈:“为什么太阳会从东边升起?”于是他成为了秩序与规则。
奶妈问他:“小海摩斯,什么是秩序?什么是规则?”
男孩说:“我不再是海摩斯,我的名字是拜恩。你们遵守我们的指令,这便是秩序;混乱发生时,逃跑者会被收走灵魂,这便是规则。”
拜恩又说:“乱世结束,暴君登基,将是这个世界的新规则。当然,暴君是出自于你们的想法,在我看来,从不存在什么暴君,你们认为这是换了一个方式受苦,我们却认为这是旧时代的终结,新时代的开启,总归需要牺牲的。自私的、不会合作的老鼠是吃不到任何东西的。难道不是吗?”
拜恩颠覆了他所在的王国,他在悬崖上刻上自己的名字“Vine”。与此同时秃鹫开始在地洞里筑巢;霍加狓潜入水中,用肺在水中呼吸;神与人开始通婚……整个王国逐渐瘫痪,最后完全崩溃。然后,拜恩说:“这里不是我的国土,我将要去寻找新的国土。”说完便离开了这里,向一个无法言明方位的地方走去。
一个占星的神在用他吃完的火鸡骨进行占卜,他看到这只火鸡的胸骨格外对称。
他拿起这块对称的过分的胸骨,发现这块胸骨的两半,一半生于这只火鸡出生前,一半生于这只火鸡出生后,而且两半从来不在一个平面上,它们的交界处弯折成一个无法辨别角度的角。其中一块写着“Purson”,另一块写着“Gaa”。
占星神大为惊奇:“原来时间与空间是一对孪生子,他们先后出生,却没有长幼之分,他们又是同时出生,却又互不相认。”占星神的占卜从未失灵,他生着一双异色瞳孔,因此他能够看见不存在于世间的颜色与物质。
双生子降临于荼蘼花国度。
他们极力否认自己为双生子之一的事实:“空间与时间一直在转变,你怎么能知道我们是否存在于这个天地之间?我们为什么不能是时间与空间在这世间的残留物?此刻你在这,天空的云朵俯视着你,下一刻你便在那里,萎靡不振的紫藤唾弃着你。”
布松说:“生命出现于时间之前,蓬勃的生机呼唤我们前去。”
嘉波说:“物体从不存在于同一个平面之上,就像你我,从不可能会是兄弟。”
太阳将一棵椰子树的影子照得极长,布松与嘉波凭借影子,知道了生命在何处。
于是他们向着与影子垂直的方向离开了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