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搞定谁,让我来搞定你。”
溪南一听,是男人的声音,心中一惊,从床上惊跳了起来,回身看见那赵禽兽正满脸淫笑地走过来。
这姓赵的一看是溪南,表情怔了一下,然后是喜上眉梢,转而又是满脸的淫笑。
“你,你,别过来。”溪南因为害怕,都结巴了。
“早就想尝尝你妈妈的韵味,想不到你比她更鲜嫩。”
溪南看着那色狼直勾勾的眼神盯着自己的胸部不放,这才意识到自己此时穿的太简约了,一件丝质睡衣,连内衣都没穿。溪南妈妈早就提醒过她离那姓赵的远点,而现在却只隔了一张床的距离,溪南也能猜得到他那浴袍下面肯定什么都没穿。怕也没用,唯一的办法就是拖延时间,等李夕月回来救自己,溪南强自镇定,说道:“赵叔叔,你最好还是明智一点,你敢对我有什么,我爸爸不会放过你。”
这姓赵的见到溪南把她爸爸搬出来恐吓自己,气愤将淫笑挤走了一半,说道:“你爸爸,你爸爸的公司马上就是我的了,到时候你们母女俩都得乖乖地来求我。”
溪南的心里哭求着李夕月快点回来,同时也在责怪她为什么同意自己穿得这么少,睡衣扯掉,身上就什么都没有了。
李夕月正满楼地找那姓赵的,心底忽然涌起一阵不安,她知道这不安来自自己的头发,更确切地说不是心不安,是头发不安。经常和溪南在一张床上睡觉,夜晚熟睡的二人,抱在一起,而李夕月能感觉到自己的头发将她们二人缠绕,头发就像自己的手一样,在轻拂着溪南的身体。此时李夕月更相信头发上传来的感觉,她不再迟疑,立刻往四楼奔去。
李夕月冲到门前,按下门把手,发现门被反锁住了,头发上传来的躁动也让她的心更加澎湃。
在屋内,溪南躺在床上,额头上有块淤青,估计是撞在什么地方上,撞晕了。赵禽兽伏在溪南身边,用两个手指捏着溪南睡衣上的一根绸带,正慢慢地将带扣拽开,贪婪的目光一刻都不离开溪南身上突兀的部位,而就在这时门把手动了两下,令他一惊,进而想到门早就被自己进来时锁上了。赵禽兽盯着门,听见两声敲门声之后,就没什么动静了,转而又把目光投向了床上的小美人。
门外的李夕月知道门被反锁住了,而这道门是特别定制的,撞是很难撞开的。李夕月尽可能压抑内心的躁动,然后自己的一束头发抬起发梢,从门缝伸了进去,打开了反锁,推门进入,就看见一个上半身赤裸的男人在床边,正在拽溪南的衣带结。夕阳的血红,内心的狂躁,让李夕月的热血直往头上涌。
赵禽兽才刚把衣带结拽开,就听见门开了,抬头一看又来一个美人,本来心里还有点惊怕,定睛一看之下,顿时变得狂喜。赵禽兽立即用手掐住溪南的脖子,示意李夕月不要大喊,关门并往前走。他在威胁李夕月,他怕李夕月掉头叫喊着往外跑。赵禽兽看来是用惯了这招,可是他却不知道现在最不想走的就是李夕月了,而他更不知道自己一会儿将会怎么死。
李夕月的手轻轻用力,就把门关上了,并且锁死了。李夕月开始往前走,赵禽兽命令她脱衣服,而李夕月就照做了。赵禽兽遇到过这样“惟命是从”的女人,还以为是风情万种。
近日李夕月今日的衣服比较轻薄宽松,衣带解开,衣服就从身上落了下来。长长的秀发,窈窕的身姿,缓缓向前走来,非常迷人。她的内衣是纯白色的,肩上不带跨带,由身侧的布带系上结扣而固定,她的胸丰润饱满,所以也不用担心它会滑落。
看着美人从那边披着夕阳缓缓走过来,高条的身姿,优美的曲线早已令赵禽兽口水流满地了。赵禽兽的眼睛一刻都不肯离开李夕月突兀的胸部,哪里会看到李夕月的瞳孔忽大忽小,头发已经长到齐膝的长度了,而且发梢还在摆动,就像是在探寻猎物。
“大美人,怎么不脱了,让我来帮你吧。”
赵禽兽说着,就松开了溪南的喉咙,迫不及待地扑向了李夕月。他不会知道自己是真禽兽,而李夕月却是真野兽。
赵禽兽刚向前迈两步,李夕月脸上的狰狞就露出来了,她的头发瞬间将赵禽兽缠成了粽子,清晰地看到皮肉被勒破,而血就留下来了。为了不让赵禽兽大叫,李夕月把他缠成粽子的同时,一缕头发插穿了他的喉咙,赵禽兽连叫一声的机会都没有,就一命呜呼了。李夕月的头发把尸体卷起,好几束头发,疯狂地乱插他的脏腑,让更多的血流出,浸润头发,这简直就是野兽疯狂地撕咬猎物。
头发把血都吸干了,享受完美餐的李夕月,面容开始恢复平静,松开尸体,将它抛在一旁。而就在这时,刚刚恢复理智的她,看到溪南正坐在床上,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醒的,自己残暴,血腥,失去理智的那一面全被她看到了,小脸吓得惨白惨白的。
不知道李夕月是否完全恢复了理智,还是说她在害怕着什么。她的一缕头发立即伸向溪南,缠住了她的双手和口鼻。
不知道溪南是认命了,还是对李夕月充满信任,她没有多少反抗,而是泪眼汪汪地看着李夕月。
李夕月不想杀人,从一开始就不想。那缕头发松动了,溪南能够呼吸了,渐渐地头发就放开了溪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