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离开之后,护士把做完手术的白敬业送到了特护病房,白玉堂同梅朵朵一起跟了进去。
这是一处两人间套房,空出来的一张床家属可以躺在上面休息。
白玉堂去找大夫询问相关情况,梅朵朵则留在病房里照顾着昏迷的白敬业。
她查看着白敬业的伤势,心里大体有了数。
她从小跟随着母亲学习按摩针灸,如果白敬业这次能醒过来,她的一身本事正好用得上,只要他配合,绝对会快速恢复。
“病人颅内出血,脾脏破裂,左腿骨折,情况不容乐观,家属要做好心理准备。”
“这是做手术的时候,从病人手里拿到的,你拿回去研究研究吧。”
主治大夫是个上年纪的大夫,左右环顾看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他迅速把一张小纸片塞到了白玉堂的手里。
白玉堂人如其名相貌堂堂,还是军区的一名指导员,还是病人的亲儿子,交给他是最为合适的。
毕竟像白家这种大家庭,钩心斗角的事情那是少不了的,为了个人利益不惜伤财害命,这种事情也是能发生的。
具体怎么处理,还要看他们自己的了。
白玉堂回到病房里,盯着手里的小纸片发呆。
小纸片已经被血水染红了,上面有两个模糊的字迹。
那个小纸片像是匆匆从笔记本上撕扯下来的一张纸,上面歪歪扭扭写着一个“她”。
他百思不得其解,这没头没脑这个字,又能说明什么?
要是父亲醒不过来,光凭着这两个字,又能得到什么信息?
难道是父亲在命悬一刻的时候,想着留下的证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