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娆甩开他的手:“我一个外室,受不受委屈的也不是很重要。
当务之急,还是赶紧把王爷与二皇子的那件事处理了再说吧。”
她迫不及待的想离开了,帝京城的天,是权贵的天,她惹不起。
裴琰最近的确已经感觉出来江云娆对自己的疏远,他黑眸定定的看向江云娆:
“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有些事情没有尘埃落定前,我不想随意的说出口。
你只需要记住,我对你,是真心的。”
他只是对自己的父皇提了延迟大婚一事,嘉文帝显然没有答应。
裴琰自己很清楚,没有坐上东宫太子位置之前,自己许多事情都是受限制的,他抗争不过皇帝。
江云娆不愿再听这些,听得越多越乱神智,她既然已经决定了要远离,那就不再纠结了:
“王爷不用解释这些,我就是一时情绪上来了,以后也不会缠着你,也不会找你闹的。”
裴琰拉着她的手往卧房走去,推开落地窗户的门,站在湖边:
“你再给我一些时日,等裴占此事解决好了,便都清晰了。”
裴琰夜里还是与她行鱼水之欢,唤醒她对自己的热情,不愿见她对自己冷淡。
江云娆被哄几句也就没事儿了,裴琰自是没有发现,江云娆只是息事宁人而已,不想与他起了大争执。
次日上朝时,在江宅门前,撞见一个小厮来送东西。
萧幻音伸手就将那牛皮纸口袋给拿了进来,这是江云娆背着睿王找来的避子药。
裴琰问:“天不见亮,你买了什么东西,还鬼鬼祟祟的?”
萧幻音将避子药往身后一放,笑嘻嘻的道:“补身子的,人家最近虚?得很。”
裴琰黑眸又在看了他一眼:“拿来本王也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