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打听了一番,方丈却什么都不肯说。
鹤兰因只好作罢离开,在心底想着,这方丈大抵也不会连一封信都不愿传递一下。
鹤兰因一走,方丈拿着信朝着寺里没走几步,东西便被人收走了。
慧之胖和尚看着禁卫军与方丈站在一起说着什么,他一边也在做着扫地的活儿,纳闷得很。
从孤鹜峰上下来后,他在寺里也过得憋屈,没混个什么职位来,还整日的做活儿。他
摸了摸自己的光头,纳闷的问了一句:“十一呢,他怎消失几日了?他不在,我的活儿谁干!”
身边的小和尚低声说:“不清楚,十一好几日都没看见了,夜里都没回来厢房睡觉,像是消失了一般。”
慧之骂道:“定是亲近那云懿郡主去了,她那边全是好吃的,哼!”
十一小和尚,的确是失踪好几日了。
江云娆在自己的厢房里,几乎没怎么出过门了,就是怕人看出自己的端倪。
现在是大夫都不敢请,十一也没将消息带回来。
江云娆此刻觉得自己跟坐牢没有任何区别,已经全然与外界断了联系了,她心中的不安更浓郁了。
令欢做菜的时候,将自己手给切了一刀,主仆二人皆是心神不宁起来。
江云娆见了,连忙拿着纱布给她包裹伤口:
“令欢,咱们都别乱急。这几日我想了想,已经在心底做了最坏的打算了。
我至多等到肚子显怀的前一刻,若是那时我还是联系不上太子,那我们就得想办法从这里出去了。”
令欢皱着眉头:“好,郡主既然做好了决定,那奴婢就等您的消息。
奴婢觉得郡主的担忧没错,即便是郡主老老实实在这里待到生产那一日,谁又能保证找来的产婆什么的都是安全的?
这妇人产子,生死一线,郡主不能赌,一点都不能赌,这可是生死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