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秉舟面前摆着罗亮的供辞，抬眼沉沉地看着罗大勇，“到现在你还是什么都不肯说吗？”

接着他就开念，“罗大勇，男，三十一岁，但其实这是七河村一名十年前已经死亡的村民的身份。

“恰好就在那段时间，你假装家乡闹宅，逃到七河村，七河村当时的大队长罗亮怜悯你的遭遇，在收了你从老家带出来的一根金条之后，给了你罗大勇的身份。

“从那以后但凡需要开介绍信等事情，都是罗亮替你办的。六年前你给罗亮介绍了装卸货的活儿，让罗亮组织全体村民轮流做这份工作，以达到让七河村全体村民替你们保密的目的。

“实际上，你暗地里早就多给了罗亮一份工钱。”

罗大勇还是低垂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陆秉舟盯着他，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突然大声说，“你其实是Ｒ国人！是潜伏在我国多年的间谍，一直在做的就是走私我国文物的事！

“一年多年我方捣毁的那个特大文物走私案，只是你们的一个分支，你们当时断尾求生，砍断所有线索，却没想到千辛万苦保下来的这处海边据点，最终也被端掉吧！”

陆秉舟看到，罗大勇的手指微微动了动。

刚刚说的两个案子都是他们做的，只是猜测，这只是审训手段。

罗大勇的表现，说明陆秉舟没有猜错。

其实陆秉舟心里还有一个更大胆的猜测，这两年国内还有几企大的犯罪活动，很像是特务的手笔。

他缓缓开口，“我们已经查到，倒卖高考录取通知书，妄图破坏我国刚刚恢复的高考招揽人才的计划，也是你上面那个人做的。”

他这话落，罗大勇抬头，眼里带着明显的疑惑。

那眼睛似乎在说，倒卖高考录取通知书？这事还能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