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厅堂中,徐定山看向席述:“既然岳父与小女是同一种,不知大夫能否去帮忙看看?”
徐川霖看他一眼,徐定山道:“你也不必瞪我,你一说你外公也是这种情况,我就知道你要留下大夫的用意。”
徐定山叹口气:“当初和你母亲成婚时,我曾信誓旦旦对你外公说,要好好照顾你母亲,不会让她受委屈,你外公还因为挂念你母亲,也搬到余州来,可最后,我......”
“我愧对你外公,没脸见他,但我也想为他做点什么。”
徐川霖别过脸不看他,直视席述:“大夫,能否请你去一趟?”
席述点头:“哦,好,行啊,没问题。”
他说完,才想起要征求顾蓉蓉的意见,又偏头看顾蓉蓉。
顾蓉蓉略一点头:“我家先生有颗仁心,最是见不得病人受苦。”
“那就多谢,请吧,”徐定山赶紧说,“诊金方面我会准备妥当,只要大夫开价。”
席述浅笑:“不必,我去拿药箱。”
拿上药箱,徐川霖带他们二人去程家。
徐川霖的外公程佑堂也是一方有名商贾,他虽是商人,但为人侠肝义胆,做过不少义举善事,尤其对女儿女婿,更是支持。
当年徐定山与敌军生死一战,缺衣少粮,就是程佑堂力排族中众议,全力支持女儿,筹集粮食和棉衣,送去前线,徐定山的军兵也因为这一批物资到来,军心大震,一举击退敌军。
为此,徐定山也在奏折中陈述实情,皇帝还赏赐给程家一块牌匾,成为程家的骄傲。
程保堂身材高大,性格豪爽,虽是商人,但也会几下武,身体也强壮,但自从生病之后,身体每况日下,现在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
席述一看到他,就知道他的情况比徐晚珍严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