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星赫若有似无地笑笑:“刚开始不知,后来知道,不过,我和蓉蓉没有声张,就是想看看他要干什么。”
“后来有一次他也为了救人,差点丧命,曾提过是昶王叮嘱他要保护我们,偶尔在驿站送个信什么的。”
顾蓉蓉回想起最初上路时,昶王派的这个侍卫,还有那一车物资,也的确帮上大忙。
至少有侍卫在,没人敢随意欺负他们。
徐定山沉吟道:“世子,昶王此番来,我倒觉得,未必是坏事,听他的意思,确实是想为长宁王的事出份力。”
“再者,我觉得,是不是京里出了什么事,所以他才来的?”
冷星赫眸子微眯:“朝中纷争,向来不亚于战场,我们不在朝堂,可朝堂上始终记着我们,甚至是忌惮。”
“也许将军说得对,是有这种可能,许是出了什么事,又想用到我们。”
徐川霖轻笑一声:“当我们是什么,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天下太平的时候,朝里那些文官,动动嘴皮子就能定我们的生死,天下有事的时候,就又想着让我们去和敌人拼命。”
“他们怎么不去,怎么不一张就把敌人骂死?”
“咳,”徐定山咳嗽一声,瞪他一眼。
顾蓉蓉浅笑:“我倒觉得,二公子说得有道理。”
徐定山哭笑不得:“那你们的意思,昶王是见还是不见?”
“当然是要见的,”冷星赫说,“看他说什么,若是真有心,如将军所言,未必是坏事,如果不是,我也能婉拒。”
“那我们就回去吧,想必这会儿已经去找我们,”顾蓉蓉起身道,“那处宅子,就说是我们自己找的,是原来王爷的老部下帮的忙。”
“好。”徐川霖一口答应。
“对了,你们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