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裤子根本不用解释。
穿着怎么上药?
等等,他要帮她涂药?
陆念的脸一下子红了,手指蜷缩在一起:“不,不麻烦您......我我自己来......”
“你自己看得到?”
霍司州皱眉,不耐烦:“脱!”
陆念一颤,习惯性遵从他的命令。
脱到半截忽然清醒,尴尬道:“霍总,还是算了吧......我其实也没那么疼......”
被异性在那里上药,只是想想就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
何况那个人还是他。
陆念完全没办法冷静,比被煮熟的虾子还红。
“怕什么?放心,我还没禽兽到强迫你。”
霍司州嗤笑,月色照霜般冷眼:“别想太多,弥补我昨晚失控而已。别耽误时间。”
说到最后,他的眉头又皱起来,神色也冷冰冰的。
看起来正经严肃,反倒显得犹犹豫豫的陆念有些太矫情。
“或者说......”
他问:“你想我帮你脱?”
眼睫颤了颤,陆念知道他做得出来。
心一横,她干脆闭上眼睛脱掉裤子,半躺半坐在沙发上权当自己是个死人。
视线一片漆黑,感官反而放大了。
他灼热的掌心贴在她膝盖骨上,烫得她膝跳反射般抽搐下,警惕:“干嘛?”
“分开。”
霍司州轻嘲:“贴这么紧,怎么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