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飞快挤出个笑容:“他是我老板啊,爸爸不是知道吗?干嘛突然问这个?”
“就只是老板,没有其他关系?”
陆爸爸却不肯放过,目光炯炯地盯着她:“念念,你跟爸爸说实话。爸爸做手术的钱,到底是怎么来的?你跟霍总,到底......”
他说得太急,猛然咳嗽起来。
青筋鼓起,瘦到可怕的身体在病号服下面伶仃地支撑起骨头的形状。
明明是个正值壮年的男人,却叫人疑心他衣服下面不过是架脆弱的骷髅,咳嗽狠了就能散架一样。
“爸!爸你没事吧?”
陆念吓坏了,忙不迭倒水拍背,眼泪不知不觉沁出来:“爸,你别吓我啊......你哪里不舒服,你怎么样?”
陆爸爸差点把肺都要咳出来,好半晌终于停下。
喝口水捂着胸口靠在床上,嗓音沙哑地虚弱道:“爸爸没事,你别害怕。”
怎么可能不怕?
陆念红着眼睛,看着陆爸爸虚弱苍老的样子,不想让他担心,只能默默点头。
“念念,你回答爸爸,你跟霍总到底什么关系?”
陆爸爸却没忘记之前的话题,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陆念张了张嘴。
陆爸爸现在的情况,明显受不得刺激。
她哪儿敢说自己跟霍司州结婚的事情?
捏紧了指根,她垂眼重复:“都说了是老板和下属,不然还能是什么关系?爸爸,你不要胡思乱想好不好。霍总长得帅又有钱,出身还那么高贵......我这样的人,能跟他有什么关系?”
陆爸爸将信将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