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没有继续探究一番,傲雄笑着用胳膊撑起身体:“知道怎么喂了吗?”
她只能边胡乱的嚼着嘴里葡萄,边猛点头。
傲雄转身又平躺下,头照样靠在了她的大腿上,说了句让她瞪眼的话:“那么现在照样喂我一粒”
见她咕隆冬将嘴里葡萄咽下,傲雄笑着警告:“不快点的话,等会我就叫你将这盘葡萄都照着刚才的办法喂给我。”他眨了眨眼:“或者我再继续教你如何喂葡萄”
傲雄说到做到,她也只能含上一粒,俯身将葡萄放进了傲雄笑得咧开的嘴里。
这粒葡萄仿佛催发了傲雄的兴趣,他坐了起来,慢慢脱去她的长袍,将她推到了车厢上…又是新姿势,她坐在厚实的地毯上,背部不断的上下摩擦着用柔软的丝绸装饰的车厢壁,闭上眼不去看面前的傲雄。这个姿势虽然不猛烈,但能让傲雄看到他如何进出她的身体,让她毫无隐藏和保留的呈现在他面前。她双臂撑着地毯,背靠着墙,分开并且搭在傲雄腿上的大腿已经有点酸了。咬着嘴唇忍着一波的激荡,努力不发出声音来,生怕车外的人听到。但她发现,车在随着他们的动作有规律的摇晃着,只要不是瞎子或者纯洁得白纸一张,都能看得出车里的人正在做什么。
对她来说,这需要一点臂力,撑起半身。当她虚弱的双臂再也支持不住自己时,胳膊肘一软,身体倾斜的同时,傲雄也停了下来。
傲雄搂着余息未平得她,躺在薄薄的丝绸毯里,抚摸着她被汗水浸湿的发际,温和的问:“那么害羞,为什么还是不能放开?你刚才可以看着我,让我知道你喜欢这样”
喜欢什么?喜欢看到傲雄完全的将她占有,欣赏对她的玩弄…
傲雄继续着对她的开化:“女人对男人如果喜欢的话,也会去欣赏男人的每一部分。如果男人知道女人喜欢而不是厌恶的话,会更加高兴。你闭着眼,会让我感到不安的。”
不安,不安什么?无论做什么,都只能承受,为什么还要顾虑一个玩物的想法。
“你这小丫头,什么时候你才能把我当做丈夫?”傲雄搂着她的腰,闭上眼很快的睡去。
可能是睡得太多了,或者是身体好了许多,她毫无睡意。
刚才傲雄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暗示他喜欢她吗?为什么还要对她那么好,比对待第一夫人还要好?作为人质或者偷来的玩物,大肆羞辱她,甚至将她赏给手下肆意玩弄,不是更加报复他所仇恨的首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