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扳到喜欢的承忠居然又反过来说:“我看你不喜欢。”
此时彪勇突然跳了起来,跌跌撞撞跑到卫生间里,坐在地上,对着马桶一个劲的吐。动作敏捷、哪怕闭着眼也找到准确位置。看来以前醉酒不是白醉的吐了一番后,彪勇酒醉没有消退,反而更重了。索性身体一仰,靠在卫生间的瓷砖上,迷迷糊糊起来。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在卫生间里睡了“哈哈,还是醉了吧”坐在卫生间门口的承忠,靠在门框撑着身体,指着彪勇得意的大笑。
“没,没醉”彪勇无力的挥了挥粗壮的手臂,如同在赶面前的小虫子。
“那你说,梦馨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承忠怕话不够力道,又继续挑着:“说得出来证明你没醉,否则就是醉了。你说呀,说呀,梦馨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彪勇是特警部的,很多机密只有特警部的人才知道,应该消息比其他丈夫灵通。如果郁尘那里弄不到情报,只有彪勇这里是突破口了。
“我怎么知道?又没有做过鉴定,首脑说是他的就是首脑的。”彪勇身体一歪,躺在瓷砖上喃喃着:“一个女婴,就算给了傲雄,以后也是嫁给男人玩的,还不如……”说完就呼呼大睡起来。
承忠心中一惊,还未等酒精起作用的脑子再细想一下,打了个嗝后也睡了过去。这酒后劲真的太厉害了,就连他都受不了。但话还是听了进去——女婴,没鉴定
孩子是谁的
午睡时翻了几个身,好似有小虫打扰一般,傲雄用被子蒙住了头继续睡。在薄被中,他小心翼翼地从一个袖子边的一个线脚破口,摸索着取出如牙签般细小的纸棍。
这是承忠中午来后,在喝茶添水时,将纸条压在杯子下。他接过后,将纸条夹在指缝中,不动声色地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监控不可能看到被子里的事情,就算是红外线摄像机,也不可能拍到纸条上的内容。傲雄小心缓慢地展开纸棍,只见纸上写着蝇头小字:“女婴。没鉴定。可能。”
傲雄赶快地将纸塞进嘴里,嚼烂了咽下。心里已经明白了承忠调查的结果:梦馨肚子里的孩子是女婴。可能的意思,就是说有可能是他的,也有可能是首脑的。也许因为是女孩,生怕以后到了部落也是作为联姻嫁给其他部落的首领,所以这个脑索性认了下来,没有做鉴定。
接下来该怎么做呢?傲雄继续蒙着被子,睁着眼静静分析计划着。
晚上照例一起吃晚宴,颜梦馨总觉得就三个吃饭,却有十几个人守卫,七八个人上菜,简直是种浪费。圆形宴会厅足有一百多平方米,三个人各自坐在矮前吃部落食物,绝大多数时间,只是低头吃,一顿饭下来连话都没有几句。如果有不知道的人,突然走进来,会对这种怪异的场景感到奇怪。如果坐下来休息下,不用多少时候就会感到压抑得胸口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