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年二个,把我当母猪了?”颜梦馨白了一眼,嗔怪着,原本白里透红的脸色,二颊更红了,忍不住用两指在睿明的手背上轻轻一掐。
轻微的刺痛让睿明眉头浅浅皱起,轮廓完美的发青嘴唇却含着笑。
躺在床上醒了过来,颜梦馨觉得肚子有点涨,想上厕所。看了看时间才四点不到,扶哲正睡在旁边很是香甜。扶哲昨天到外区演出,一完就当日回来陪她,所以睡得很香。
她撑着身体爬了起来,尽量不打扰睡梦中的扶哲。等方便完了后,又回到床上躺着。
浅睡了一会儿后,她又被不舒服的感觉所弄醒。实在忍不住了,于是又爬了起来。
“怎么了?”这次扶哲醒了过来,看到她扶着床沿在穿拖鞋。
“没事,肚子有点不舒服。”她往卫生间走去。
坐在马桶上,扶哲走了过来,将一条厚实的外套披在了她身上:“早上比较冷,别冻着了。”
抓着外套的二边衣襟,看着光着身体陪着她的扶哲,她微微一笑:“这里臭烘烘的,你再去睡一会儿吧,天都还没亮。”
“人吃喝后拉撒总是臭的,哪有不臭的?”扶哲站在了她身边,微微弯下腰,用光洁伟岸的身体搂住了她,声音如同他美丽的外貌、如美妙的琴声般动听:“躺在床上万一睡着了,你又站不起来,不是叫不应我了?等你好了,我们一起去睡。”
双臂抱着扶哲,身上的那汩汩热量透过外套,温暖着身体。她轻声道:“没那么夸张,小心睡眠不足起黑眼圈。”
“黑眼圈算什么,我生病的时候,你好几晚都没睡好。”扶哲如同搂着最珍贵古琴一般,拥着颜梦馨,不由想起了以前的事。此时此刻又有了许多感慨,古时少年夫妻老来伴,夫妻之间当激情和新鲜感慢慢褪去,维持婚姻的将是以前的点点滴滴,割舍不去的感情。
躺回床上后,颜梦馨觉得歇间性的突然肚子有点不舒服,所以时不时的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第二次并没有拉出来,难道肚子吃坏了?
“梦馨怎么了?”扶哲坐了起来,打开灯,忧心忡忡地问了句:“看你的样子很象是阵痛,难道是要生了?”
要生了吗?心中不由一惊,随后摇头:“不疼呀,就是有点不舒服。预产期在五天后,不会是现在吧?”电视上不是老是演,女人要生时猛地就开始痛苦的大叫起来,看来阵痛应该很疼很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