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梁烟烟有可能是想把自己的皮拿回来么?”解雨臣问道。即使是七八岁小女孩的手,背上取皮,也一定是惨不忍睹的。当时梁烟烟才十几岁,她一定非常恨透了自己的人生。
“我——不知道。”
对面说道:“有研究表明,器官移植的捐献者,对于被捐献者,都会产生特殊的感情。你可去研究一下。怎么了,你对阿透有兴趣。”
“我需要她这么一个人,帮我完成一些事情。”
对面就笑:“资本家。”
解雨臣挂了电话,露出了很感兴趣的表情。
另一边。
梁烟烟看着面前的白开水,阿透特别不好意思:“除了白开水,我就只剩下啤酒了。”她刚才已经发生的事情,全部都和梁烟烟说了。说的太急,以至于她有点觉得自己失态了。
梁烟烟把烟灰弹进白开水杯里,“你平时一个人住,不害怕么?”
“为什么要害怕,平时又没有问题。”
“自己一个人住在这种房间里,你不会想象出什么问题来?”
阿透摇头,人为什么要自寻烦恼,她看着梁烟烟,有两个人在,她完全冷静了下来,第一个念头是,这个姐姐要不要收费的。
自己赚了四万块,她可以都拿出来,但是超过四万,就太不值得了。丑话得说在前面,可要是谈不拢价钱,她走了该怎么办。这房子自己还能住么?
“呃,”她欲言又止。
“我睡哪儿?”对方问。阿透鼓起勇气打断了对方:“这个,姐姐你怎么收费?”
梁烟烟就笑了,莞尔地看着阿透:“你怎么说话呢,你说我是送外卖的,我就忍了,你现在还问我过夜多少钱。”
“不是这个意思。”阿透这才反应过来,之前梁烟烟的话是什么意思。“解老板推荐你过来,我得问个价,我小本生意,请不起大神。”
梁烟烟看了看她的作品,“解雨臣已经把钱付了,你不用给现金,你给一张画就行。”
“啊,要画什么?”阿透松了口气,但也很意外。自己画大概四千一张吧,也大多是朋友要买。还有父母的朋友,被父母安排过来买了变相给生活费的。她的风格还没有成型,自己也知道自己差了一点。
“我想好告诉你。”说着,对面那人拿出了阿透刚才在别墅里的素描,指了指吊着的那个人的部分:“你先告诉我,我这几天睡哪儿,然后我有正事要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