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面搜索了一个多小时,我们撤了出来。
重新回到了扎营的地方,胖子站的很远等我们,显然非常担心,我把情况大概一说。胖子一时间没听懂,我下马想找个地方休息,就看到帐篷附近已经活人死人捆了一大堆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疲惫,还想再坚持一下,但喝了一杯热茶我就睡死了。也不知道他们后面怎么处理的。醒过来的时候,草原上巨大的含氧量和空气的干净程度让我一下就觉得恢复了过来。
当时是凌晨四点吧,闷油瓶和狗坐在一起看日出,其实离我睡下去,不过只有两个小时,就觉得已经睡了整夜。
腰酸背痛,看着太阳和草原形成的瑰丽景象,万籁俱寂,我也坐到狗边上,看朝霞有几十种颜色不停的变换。我们所处的位置,是一处高地,远方能看到雾气流淌,漂亮的难以形容。
在巴丹吉林的时候,沙漠中的日出也非常的美,但我竟然没有一丝记忆。
接下来闷油瓶休息,他直接在躺椅上披上睡袋就睡着了,狗非常喜欢他,和他挤在一处。而我知道为甚么,因为那狗有跳蚤,靠着闷油瓶,跳蚤全出来了。我身上就发现了两三只,于是喷了药,并打算着回头把头发和体毛全剃了,否则在草原上能折腾死你。
我抓了那三只跳蚤,就想把我们的四个俘虏拍醒,把我们昨晚的战利品,一一的放到他们面前,一个陶俑的脸部碎片,一些黑色的葡萄石,三只跳蚤。准备开始逼供。
详细过程就不说了,我觉得丁金根的精神状态有一些问题,他似乎被什么东西蒙住了,只要我问到关键的事情,他立即就会放空。从而停止回答。
金万堂醒了之后,他和我一起审问,很快金万堂就吸了一口冷气。
我问他怎么了,他对我道:“我对金根还是有所了解的,你知道我这个人,对于人性还是懂的比较通透的。”
“嗯。”我看着他,让他快说。
他道:“我觉得,这个人他不是金根。”
我愣了一下,我也不认识金根的脸,但金万堂你言之凿凿,认错了?心说金万堂你也太不靠谱了,金万堂马上说:“不不,我不是说我认错了,这人就是金根的脸,但他不是金根。”
“你何以见得?”
“小哥和胖爷,如果他们被人掉包了,你也能立即感觉出来,对吧。”
我懂他的意思,就陷入了思考。
金万堂上去扯了扯金根的脸,没有人皮面具。
“这人感觉不是金根。”金万堂重复说,那金根就忽然沉默了。
我盯着他,他忽然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
我愣了一下,那笑容和昨晚陶俑脸上的表情,怎么看上去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