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兰说:「这些人就是赤裸裸的妒忌你!」
张妮妮道:「这可怎么办啊!」
富地师父说:「要我说啊,不就是为了钱吗?谁有能耐谁上,他们要不服,打到他们服,反正我看那几个都是狗屁!」
稳宅师父说:「她一个年纪轻轻的后辈,才来北方就打了別人的脸,这就是该,大不了出去单干唄,反正现在也有点名头了,不愁没钱赚!」
赵王爷说:「格局太小了,如果遇见这点儿事就逃避,也成不了什么大事!」
我便请教道:「那以赵前辈您看,这事儿该怎么解决?」
赵王爷回答:「他们不就是为了钱吗,你有这么多生意,做也做不完,和那个姓吕的商量一下,做做顺水人情嘛,这四街就这么点蛋糕,爭来爭去也上不了天,你想在四街待下去,你就得让其他三街的人看到,不仅你可以让神仙街有活儿干,以后有你在,就不差別的大生意,你不是吃独食的人。」
我听后茅塞顿开,「还是王爷格局大,我知道怎么做了!」
第二天本来要去神仙街坐街的,但我又放了吕四爷的鸽子,我先让汪总联繫了那三位找我做事的大老板,和他们说定了酬劳,他们都是大方人,而且和汪总是甲方的关係,人家送水人情,酬劳竟然高达五位数。
我心里有了底儿,打车先去了西天门,风二娘此刻正在她的茶室里算帐呢,我来时她正焦头烂额,年底业绩不好,她下面的人估计年都过不好了!
我走进去时,她一脸震惊,对我自然是没有好脸色的,质问道:「你怎么来了?」
「前辈好!」我拱了拱手。
她上次见我时,我还飞扬跋扈呢,今天突然这么和善,她以为我要使什么诈。
不过好歹是一街的一把手,她还是请我过去坐,还泡了杯茶。
她没提他们派人去南方查我的事,我自然也没提。
我主动开口道:「其实上次与二娘斗眼的事,我觉得是我运气太好了,不然也贏不了二娘。」
她听后根本不领情,说:「事情都过了,今天你过来又提,到底想干嘛?」
我忙解释道:「二娘您別生气,其实我一见二娘就觉得特別亲切。」
「亲切?亲切什么?」风二娘一脸嫌弃,她街面上混的,能看不出来我这么討好,必定是有目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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