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眯起了眼睛:“不然的话,我自己都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特别是你。。。。。。”
他目光落在我的身上:“肮脏的野种,想到你身上留着的另一半血液是谁的,我就想弄死你。”
说完这话之后,他也不等我们说什么,只说道:“还有这件事情没完。”
他看了一眼刚刚孟熠开记者招待会的地方,露出一抹阴森森的笑:“我还给你们送了一份大礼啊,希望你们喜欢。”
看到他这幅表情,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忽然咯噔了一声。
等到苏志远他们离开之后,我骤然回过神,对傅斯珩说:“快!那个病人家属那边,必须尽快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跳的很快。
我们匆匆赶了过去,但是还是晚了一步。
病人的丈夫跳楼了。
跳楼之前他留下来一份血书,控诉人世不公。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我的妻子回来。”
“她回不来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初恋是她,新娘也是她,说好的共白头,那我只能去下面找她一起实现。”
看到这血书的时候,在场的人都不忍直视。
跳楼的丈夫被送到了医院抢救。
不知道算是他运气好,还是我们运气好,他跳下来的时候被一棵歪脖子树挂了一下,十五层的高度竟然没有死。
他被抢救了过来,只是要住在重症监护室。
相关医疗费用全都是我们垫付的。
他的母亲拒绝见我们,只是守在了医院。
我和傅斯珩远远看了一眼,那个老太太比上次见面的时候背又佝偻了,满头白发,沉默得就像是一颗枯槁的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