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才是你的真正嘴脸,之前的那些都是你伪装出来的。你演技这么好,怎么不进娱乐圈发展啊,早就一炮而红了。天天带着两副面具来回交换,如果不是这次事情,我还看不清你这个人。”
“我要是真进了娱乐圈,哪有空收拾你们这种狗男女?”
我挑着眉梢满脸都不在乎,他现在对我的任何攻击在我耳朵里都像是放屁。
每一次经历过伤害后,都会让我的心脏以及心理素质更加强大。
仔细想想,上一次伤害我的可能是养母指着我的鼻子骂的那一声野种。
但现在我把他们都当成了狗屁,任何人说过的话,都无法再对我的情绪造成任何影响。
我慢悠悠把目光转向还在委屈着的南诗晴。
“至于你说我眼睛好,我觉得你应该是夸错人了,最应该夸的应该是你身边的南诗晴,演起小白花儿简直是手到擒来,不去演个恶毒女配,真是可惜了。说不定明年的影后奖杯就是南诗晴呢?”
南诗晴红着眼眶,紧紧拉着傅宴深的手委屈着开口。
“宴深,音音正在气头上,你还是别跟她一般计较了。对于我来说,只要音音能够消气比任何事情都重要,打两巴掌也不算什么。”
我眼里笑意越来越浓,一步步走进南诗晴,看着她委屈的神情下面强忍着的恨意,越发的觉得好笑。
像她这种常年都扮演这两个性格的人时间长了,真的不会精神分裂吗?
我勾着唇角,眼神里兴趣盎然,慢悠悠问道:“你的意思是不是在说只要我能消气你做什么都可以,哪怕我打你一百个耳光,你也甘之如饴?”
南诗晴被我问的愣了一下,眼神里的怨恨差点崩不住。
不过碍于自己的人设和傅宴深也在当场,就算是恨死了我,她也必须要忍下去保持自己的形象。
她咬着下唇可怜,无辜至极。
如果换作一个男人,恐怕会第一时间对这样一朵脆弱美丽的小白花升起怜惜之心。
可惜我不是。
如果就算把我们几个人都带进童话故事里,我觉得最适合我的形象,应该也是女巫。
小的时候看童话故事看不懂,总觉得女巫是恶人,别人只是不小心闯进了她的领地。
为什么要大发雷霆把所有人都赶出去,甚至还要用魔法惩罚他们?
后来长大之后再看童话故事,终于懂了,女巫又有什么错。
她只不过是想找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好好种着自己的菜,学习着自己的魔法,过着最清静的生活。
被所谓的男女主,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扰,甚至还被直接打上了恶人的标签,成为了剧里面主人公必须要打倒的反派。
我都替女巫觉得冤枉,甚至在看故事的时候觉得女巫的报复手段还是太简单了,如果换作是我,我就把他们所有人都变着花样的扔进大海里面去喂鲨鱼。
我的处境跟女巫又有什么区别?
我想安静的过好自己的生活却不被允许,一旦反击,又全部都是我的错。
这种憋屈的日子再过下去,我觉得我的心理状态以及精神情况一定会出问题的。
南诗晴一时之间没开口,而是转头看了一眼傅宴深,恐怕是她觉得只要有傅宴深在,一定能够保护住她吧。
南诗晴声音里面染着哭腔:“只要你能高兴,怎么做都可以。”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我毫不犹豫地抡起胳膊在她的脸上狠狠扇了一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