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好似被鼓舞,“没有。”
就连他刻意绷着的唇线都有股不由衷的愉悦,眼底碎光点点,潋滟又昳丽。
“你肯关注我,我觉得很好。”
他看着我,越是这样四目相对,我胸膛下的心越控制不住,他们拼命的在奔腾,叫嚣,每个细胞都恨不得当着薄宴时的面倾诉那不值钱的心事。
我按耐下来。
“你工作室最近发展的不错,那个沈从序,正逐渐在娱乐圈展露峥嵘。”
他这句话就多少沾染点酸气。
我也不遑多让,“白盈盈好像发了第一张专辑。”
不过就是没在圈子里激起火花而已。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薄宴时好似在辅佐白盈盈的事业,但词曲都找的业界名声大,实则实力已经日落西山的大咖。
这些大咖的性价比并不高,而且做出来的词曲很考验演唱者的技术和水平,而白盈盈的声乐条件并不好,导致出来的歌水平稀碎。
“所以,你凭什么对这件事有微词?沈从序是我工作室签约的艺人,我自然会为他的前程铺路。”
“不要浑身是刺。”
薄宴时回了句,双手撑在办公桌上,颀长身形前倾,眸光深邃若海,“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可以为你提供一切可提供的便利,只要你开口。”
“然后你还跟什么我不乐意的条件?”
我淡淡讽刺,“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有这样的癖好,你要驯服我来获得骨子上的满足?”
“不,这次没有。”
“无条件,成就你,帮你长出羽翼。”
我凝眉。
大概是他察觉到我的情绪,问道:“不要和白盈盈比较,你和她,始终不同。”
我心口始终横的那个块垒在顷刻间出现,疙瘩在那,目光都锐利了些。
他瞬间,喉咙轻滚,“对不起,不是要将你们比较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