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想和我说什么?”
“你应该知道,宴时将那么大笔的遗产交给你,对薄氏集团来说是个不小的动荡,这段时间你二叔一直在试图找你。”
“若不是我拦着,以及燕家的那个小子保护着你,你必定会受到波及。”
“这次宴时的失踪......”叶锦的眼眶微红,看得出来她至今也不能接受薄宴时的死亡,所以也不忍心把这两个字眼安在他身上。
“集团震荡很大,股票一度跌的可怕,后来还是你一直坚持在前线无偿救援,才勉强拉回到原位,这一点上,阿姨还不曾跟你道谢。”
叶锦在某些时候一直是个明事理识大体的人,只不过在我的问题上钻了牛角尖。
但她会那么选择,我也不是不能理解。
只不过立场不同,我可以理解,不代表原谅。
“不用客气,能拉回股票也在我意料之外,我只是不相信薄宴时真的会死。”
我的坦诚让叶锦双眼泛泪。
“梨梨,接受吧,我刚开始的时候也不能接受,可是我们已经和尸体做了dna的检测。”
瞬间我的神经绷紧了,下意识的追问,“是和薄叔叔做的检测吗,还是和阿姨你做的检测,还是双方都做了?”
我的追问让叶锦木楞。
“什么意思?”
“你怀疑那具尸体不是宴时?可是他穿着宴时的衣服,里面还有宴时的身份证......”
“这些就能证明是薄宴时吗?”
我盯牢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认真的道:“我认识了薄宴时十年,这十年的时间让我比谁都了解他,我只看了一眼,就能凭直觉认定,那具尸体不是他。”
叶锦胸脯肉眼可见的起伏起来。
“你的意思是,尸体可能是薄东城的孩子,但不一定是我的孩子?”
我盯着她,“如果dna检测是和薄叔叔做的话,事实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