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上,薄宴时的指尖攥紧我,“不用担心,如果他们想在棠清行的身上做文章,我第一个不同意。”
“我只是在想,如果这件事发酵开来,我要怎么对公众公关。”
“白盈盈可以作妖,但要是触及我的事业,我一定会让她付出单价。”
我撩起眼皮看向薄宴时,“这段时间以来,你印象中的我是什么样?”
“佛系,慵懒,好似没什么太大的追求。”
我被这几个形容词逗笑。
“那是因为我没遇到危机,我一旦遇到危机的话......”我故意吊他胃口。
薄宴时挑起眉毛,那表情似在问“如何?”
“我其实很恶毒的。”
我缓缓的撂下这几个字。
手指在他掌心像脚一样调皮的游走,撩起薄薄的眼皮看他,“恶毒的......超乎你的想象。”
薄宴时似乎一点也不意外我露出这样的面目,反而是笑着在我的鼻尖上刮了下。
“好,那就让我见识见识你的恶毒。”
我抿唇,好奇的打量他。
“你不觉得我不好吗?”
“因为我也很恶毒。”
薄宴时丝毫不掩饰,直白的对我说。
“所以,我们才是天生一对。”
他额头抵靠上来,星光碎尽的眸描摹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