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只剩下塔拉和秦帆。
塔拉在窗帘里躲了很久,百无聊赖,从里面钻出来。
书房没开空调,她刚才晒了太阳,有点热,正用手扇风。
本以为里面没人,却看到秦帆在里面拿着一本书在看。
她已经缓解了不少尴尬,凑过去问:“你在看什么?”
塔拉低头去看书皮,一个字也不认识。
林羽臣的眼皮没撩,注意力仍然在书上:“戈壁情人。”
“讲的什么?”塔拉也没看他。
这人冷冰冰的,感觉不到一点友好。
“战争。”林羽臣将书合上,还回了书架。
塔拉跟上去:“不是隔壁情人吗?为什么会是战争故事,不是爱情故事?”
“每个人看到的东西不一样,有人看到的是爱情,我看到的是战争。”
林羽臣拿了于翁行的肖像画,朝书房门口走。
塔拉又躲进窗帘里,她嘟囔:“怪不得哥哥说傅先生看起来在做坏事,其实不是做坏事,是不是也是这个道理?”
林羽臣顿住脚步:“傅先生做什么坏事了?”
塔拉从窗帘里露出半边脸:“他去见了人贩子,还说要谈生意,我偷听到的,去问我哥,我哥却说傅先生不是做坏事。我今天来本来是想告诉晚晚的,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是晚晚的好朋友,能告诉我该怎么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