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序进卫生间打香皂,把手洗了两三遍,换了一身衣服,重新回到卧室里面。
苏软睡得很沉,他从衣柜里面拿出另外一床被子,放在旁边,自已钻进新的被子里面,健硕的手臂横在苏软肩膀上面,将人搂在怀里面。
第二天,早上六点二十,严序就醒来了,怀中的小妻子穿着嫩黄色的吊带,莹白的肩颈处布满红痕,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罪魁祸首严序,一脸餍足地眯了眯眼睛,把床头的玩偶放在苏软的怀中,坐起来,盯着她睡觉的样子看了一会儿,就出去了。
妹妹早就在门口等着了,一看到严序出来,摇着尾巴,蹬着后脚,“嘤嘤嘤——”,冲着男人晃屁股。
严序了然,给它戴好绳扣,下楼来到小区垃圾箱跟前,蹲在地上,解开安睡裤,果然是惨不忍睹。
把安睡裤扔进垃圾桶里面,走到楼下的自助机跟前买了一瓶矿泉水,大早上,给小金毛洗屁股。
几个早起跳广场舞的大妈路过。
“啧啧,现在的狗就是金贵,还用矿泉水洗屁股。”
“哎呦,我女儿家里面的狗,还有自已的衣柜呢。”
“和咱们以前啊,是真的不一样了。”
严序蹲在地上,用一次性湿巾给小金毛擦干净屁股,忽视身后的闲言碎语,继续遛狗。
妹妹是一只很聪明的小金毛,这个最重要的表现就在于,她溜达的时候,总觉得自已的屁股凉飕飕的。
摈弃了往常豪迈的走姿,走路都夹着尾巴,“偷感”十足。
严序刚开始还有心情关心它,之后干脆把绳子系在腰间,自已小跑起来,妹妹被逼无奈,跟着他跑起来,哪里还管屁股凉不凉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