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岁晚上思来想去，又去了。

陆不言没什么情绪的提着她的衣领把她拽进来，面色不善的脱她的衣服。

瞧见外套里面除了内衣还穿了一套，讥讽：“你自己干嘛的你心里没点数吗？”

现在是四月，但这两天寒气有点重，许岁怕感冒反复，没敢脱那么干净。

被陆不言训了一顿，喃喃的低头站好，像是犯了错。

陆不言一嘴的脏话咽了下去。

最后翻身上床，让她自己脱。

接着后背触上了一只有点凉的手。

陆不言侧脸看了眼。

许岁头发很长，小时候不打理也是黑长直。

长大了依旧，现在亦然。

乖顺的垂在身侧跪坐着，然后开口：“对不起，我错了。”

陆不言塞满欲望的眼睛冷凝了。

许岁：“我下次……”

话被堵上说不出来了。

天色蒙蒙亮的时候，许岁被提着衣领丢出房间。

许岁有那么一会差点没爬起来，最后一瘸一拐的走了。

在花房的躺椅上躺平了一天。

悠悠睁眼的时候和柳裙对视上了。

柳裙朝她面前丢下一罐子药。

许岁看了眼。

长期避孕药。

脸瞬间像是被扇了一巴掌，火辣辣的。

许岁握紧没说话。

柳裙：“陆家不养私生子，少爷以后会结婚生子，就算你怀了，最后的结局也是打掉，老夫人会让你打掉，少爷更会让你打掉，家主和家主夫人因为你出车祸死了，孩子没有留下来的可能，你心里有数吗？”

昨晚刚被陆不言斥责过她心里没数。

这会又来一句。

许岁点头：“心里有数。”

柳裙点头：“有数就好。”

柳裙走了。

许岁握着药瓶子发呆。

其实她吃不吃无所谓。

陆不言有做措施。

从前的两年，后来的现在，随处可见那些东西。

只是没想到，原来老夫人什么都知道。

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拦着？

许岁看着日落西山，依旧没有思考出答案，最后手动把自己的笑提了上去。

许岁在花房长待了，没事就摘一捧野花在半夜去陆不言那。

陆不言一直没好脾气，花没留过，许岁也没留过，却和从前一模一样的重欲，不依不饶。

偶尔许岁迷迷糊糊的蹦出一句‘小川’。

陆不言想吐依旧。

许岁会敛了眉眼，逆来顺受。

被折腾的狠了，小声嘀咕一句疼，陆不言骂了一句：“疼死你活该。”

但开始温柔了点。

罕见得不得了，是从前跟他两年间从来没有过的。

堪称稀奇。

许岁眼睛慢吞吞的亮了。

感觉未来可期。

含蓄的问陆不言可不可以给小王子松开铁链，让它在后院跑跑。

小王子被栓了八年了。

许岁问起的时候眼底全是小心翼翼。

陆不言汗淋淋的从她身上起来点了根烟。

许岁跟着爬起来，“行吗？”

陆不言懒洋洋的：“什么小王子？”

小王子出生那天，许岁和陆不言一起去看的，断奶后许岁和陆不言一起去接的，名字是俩人一起取的。

许岁紧盯着他吐话：“我们的小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