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明月道:“机会到处都在。”
这句话让他想起,那天项明月在西餐厅中也对他说过这样的话。
这次,她又说,机会到处都在。
难道是对他说,她对他很有好感?
自从梁鸣在路上“捡到”了受伤的项明月,把她送进了医院以来,两人接触已有一个来月的时间。
这一个月时间内,项明月都住在他租房里,两人成了同居密友。
虽是同居密友,梁鸣却从来没有非分之想。一来项明月都在养伤,二来他还未从离婚的阴影中走出来,没有心情寻求新的女人。
然而,今天项明月的这句“你真的想要这个机会”,却让梁鸣心动了。
一墙之隔……
梁鸣翻来覆去,坐起来,打开了房门,来到隔壁项明月房门之外。
房门上钥匙并没拔去,这不是项明月今天才对他不设防,项明月从来就没有拔掉过钥匙,难道说,项明月从第一天入住就没有对他设防过?
梁鸣握着门把的手心都溢出汗来。
如果这样闯进去,他就再也没有回头的道理。
他这一刻终于明白,当初为什么在路上见她受伤,就义无返顾地送她去医院,那是因为她就是他第一眼看到就喜欢的那类女孩。
后来,他一直对她没有非分之想,那是因为她驾驶的路虎车,以他的工资可能几十年才能买得起,还有她处处表现出的神秘,表露的是她不同一般的身份。
财富和身份,成为他接近她的拦路虎。
梁鸣如今的紧张,因为他不停的问自己:“我敢跟这些作斗争吗?我敢藐视金钱和地位所设的栅栏吗?”
梁鸣又想起项明月说的“机会到处都在,看你抓不抓得住”。
这不是对我的暗示吗!
人家一个柔弱的少女都在勇敢的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那自己作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又在畏惧些什么?
难道真的就因为项明月的家庭让自己退步吗?
就如孟子所云,虽千万人吾往矣!
就在此时此刻,梁鸣终于做出了影响自己一生的决定。
梁鸣,打开了房门。
项明月听到声音,从床上站起来。
两人相视,谁都没有说话。
两人的心脏都怦怦跳动着……
梁鸣瞧见项明月的脸色发烫,嘴唇绯红,别样的美丽和诱人绽放在她脸上。
项明月开口道:“你在等什么?”
梁鸣猛烈的心跳声,这次被说话声覆盖:“等你把我踢出去。”
项明月:“我的腿还没全好,踢不动。”
梁鸣:“那正好,我可以欺负你。”
项明月露出一抹挑衅的笑容:“你敢?”
梁鸣说话间,就已经来到了项明月床边,捧住项明月精致的脸,在她红润的嘴角亲了下去,“这算不算欺负?”
项明月道:“看来,你还真不会欺负人,欺负人应该是这样的!”
说着,项明月一把扳住梁鸣的肩膀,将他压在床上,“这才是欺负。”
梁鸣又用力将她扳了过来,压着她:“别以为我真不会欺负人。老虎不发威,以为我是病猫。”
“我的腿。”项明月微喊了声。
听到项明月说腿疼,梁鸣不敢造次:“疼?”
“只要不压到就行。”
梁鸣注意不压到她的腿,也不让她再说话,狠狠堵住了她的嘴。
梁鸣感觉那滋味就似第一次吮吸糖果一样诱人。
梁鸣在对方身体上抚掠着,滚烫的激情令身体和血液犹如燃烧,两人都想对方在这一刻融化为自己的一部分。
赤诚相见的那一刻,梁鸣忽然道:“我这里没有那个。”
项明月手指抓着他的背:“我不想在你和我之间隔一层橡胶。”
梁鸣被这句话感动,又深深地吻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