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年出生能，不足月，小小的，只有一个巴掌那么大。佩佩很担心他有缺陷。”

能听到父亲小时候的事情，至于姜语笙完全是意外惊喜。她探究：“后来怎么丢的？”

宋红女老泪纵横：“就是因为不足月，大少爷身体不太好，总得看医生。在医生的建议下，孩子暂时留在医院里看护。结果那段时间医院里有护士专门干偷孩子的勾当，大少爷就……”

“阿婆，你别太伤心，一会儿眼睛又该不舒服了。”聂婧溪担忧。

宋红女这样，让姜语笙都不好意思再多提伤心的往事。

但宋红女则向姜语笙探究姜敬启生前的生活。

姜语笙给宋红女分享了自己手机屏保上一家三口的照片。

宋红女摸着照片上的姜敬启，边哭边指出，姜敬启的哪里像聂老爷子、哪里像聂老太太。

自然也没放过姜语笙，之后她便捧着姜语笙的脸，也一一细数。

宋红女和聂季朗一样，也认为她颇有几分聂奶奶年轻时的神韵。

“佩佩，佩佩。”祁清儒在一旁喊得欢快，像个孩子。

聂季朗没多久也从宴厅里过来，和宋红女单独说了会儿话。

姜语笙在此期间也终于得以暂时离开祁清儒身边，因为祁清儒睡着了。

她借口去了洗手间，然后点开手机里积压的祁昱的消息。

如她所料，祁昱连在字里行间都透露着劈头盖脸的质问，语气特别差：【为什么骗我？】

姜语笙：【没骗你，你昨天问我是不是推掉婚约，我确实推掉婚约了，推掉了和你的婚约】

祁昱的电话直接打过来。

姜语笙接起。

祁昱没有马上讲话，估计在克制情绪，隔了两三秒才开口：“为什么只推掉和我的婚约？”

“婚约是成为聂家大小姐必须接受的条件。”姜语笙心平气和，“变成现在这种局面的原因是什么，你应该能想明白。重新选择结婚对象，也是我最好的选择。”

祁昱的语气仍旧是难以接受：“可这只能作为短期的权宜之计！”

姜语笙说：“能拖多久先拖多久，之后慢慢想办法。”

祁昱又沉默了一会儿：“为什么不先和我商量再做决定？”

“因为我猜到说服你要花很多时间，甚至说服不了你。聂家大小姐我必须当，所以这个不算太过分的条件即便你反对我也会答应。”姜语笙提醒他，“祁昱，你说过，毁掉祁家在你那里是排第一的事情。现在的我觉得很对，加入并支持你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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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好自己，姜语笙离开洗手间，穿过走廊要折返休息室。

迎面一个陌生的中年女人忽然两眼发直地冲到她的面前，拽起她颈间的项链：“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