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季朗有些玩味:“我说过,你和九年前没区别的。”
连应急状况下打人的方式都一样。不过以前顺手抡起的是酒瓶,现在她能顺手抡起的只有她的面前的碗。
当然,如果她胆子再大点,可以把火锅掀翻。
只是掀翻火锅,容易两败俱伤。她可能会舍不得她好好的皮肤被烫伤。
事实上他确实又猜中了,欧鸥真的在考虑掀翻火锅,并且在考虑要以怎样的角度掀翻,才能不杀敌一万自损八千。
在否决了掀翻火锅的成功概率之后,欧鸥对聂季朗说:“你的恶心程度又跌破下限了。”
“嗯。”聂季朗全盘接受,“所以小鸥,该听话的时候听话,我的要求并不高。你现在就走,也是你先不守信用,违背我们的约定。”
“我怎么不守信用违背约定了?”他不松手,欧鸥就带着他的手去砸桌子,“我答应你一起吃饭,我这来了,我饭也吃了。又没有说我要陪你吃一晚上,也没说我不能吃完了就走。”
他的力气比她大,在察觉她的意图,他便用了点劲,桎梏住了她的行为。
到此为止,欧鸥直接放弃无用功了,一屁股坐回椅子里。
她不再说话,也把眼睛闭起来不再看他。
聂季朗松开她的手,给她盛了一碗粥,放到她面前:“吃点,小鸥。”
欧鸥无动于衷。
聂季朗也没有再强迫。他把他自己凉掉的那碗粥换了碗新的,慢慢地吃。
须臾,他重新开口:“小鸥,你很喜欢戴非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