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他又在发什么癫。

【不，我还不如它，你起码对它还有个笑脸。这些时日我费尽心思讨好你，你却不曾拿正眼看过我！】

别人眼中高高在上的摄政王，此刻眼中通红，泛上泪光，满眼的恼怒和不知所措。

我嗤笑一声：

【燕衔，这些不就是曾经你对我做过的事吗，你不希望我清醒，只愿我当个傻子，每日痴痴地讨好你，奉上自己的真心被你践踏。】

【你变着法子地戏耍我，心里得意极了吧？】

【燕衔，你在委屈些什么？】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掐住我的脖子，狠狠吻了上来，尖锐的牙齿啃咬着我的唇。

血腥味充斥着我的口腔，小月惨死在我眼前的场景历历在目，胃里泛上恶心之感。

我苍白着脸，将他一把推开，干呕起来。

他喘息着，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我擦了擦唇角，怒视着他：

【你确实不如只畜牲，起码它懂得感恩护主，不像你眼瞎心盲，将当年的救命恩人囚起来，把对你百般关心的小月杀了。】

他彻底瘫软在地，颤着嗓音：

【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