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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到家,照常给路怜梦打营养剂维持正常生命体征,然后关上门。

路怜梦之前还会祈求祝景,最近一段时间却好像无法正常说话了一样,她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只能嗯嗯啊啊的吵闹着。

如果不是我一直看着,我还会以为祝景割了她的舌头。

祝景不经常去看路怜梦,从一开始的三天到五天,再到后来的半个月,他很有耐心地陪路怜梦玩了好久。

他医院回家两点一线,甚至还会抽出空来拜佛烧香祈祷我早点醒来。

直到有一天祝景彻底打开了路怜梦的门,眼前的一幕令人震惊。

路怜梦本来腿脚就不好,现在更是无法站立,她四肢着地爬着前行,眼神涣散,头发也凌乱地披在身后。

祝景在她脖子上套了个牵引绳,一步一步牵着她下楼,这个过程无比漫长,但祝景却对成果十分满意。

他把路怜梦驯化成了一只狗。

我却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无比可怕,他的眼神中不带一丝感情,将路怜梦带到野外,然后“放生”。

我看着路怜梦双膝跪地向前爬,膝盖和手肘都被磨得血肉模糊,甚至有些地方隐约可见白骨。

而她好像感受不到疼一样,就这么向远方爬去。

祝景是铁了心了让她死无全尸。

不过我也没放过她,用阿飘的身体狠狠踹了她两脚。

害死了我的孩子,还差点害死了我,没直接让她偿命都算轻的了!!

祝景像往常一样到我身边讲故事,距离我出车祸已经一年之久,而他无论刮风下雨都准时出现,连我姐姐都觉得他上心。

最近我阿飘的身体有些奇怪,由一开始的人形变得越来越透明了,我有预感。

我可能要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