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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今年寒假,我才明白那句“弟弟和妹妹”的意思。

我一路上整理着思绪,路过那片稻田地,不由得想起继父和弟弟的惨状。

我在到达城市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报警,可警察给的结果却是非意外死亡,并且已经安葬,让我节哀,不要过度悲伤再妨碍公务。

我知道,这是母亲的手段,她将我塑造成了一个过度悲伤报假警的精神病。

我只能亲自回来找答案。

院子里很是寂静,我的手轻轻地放在木门上,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

迎上来的却是母亲的笑脸,“湘湘,你看谁回来了。”

我看着母亲挪开身子,身后站着的却是周生!

是我在暑假的时候亲手安葬的、我的弟弟周生!

母亲却用一种怪异的神情打量着我震惊的样子,“怎么了啊湘湘,上学上久了,不认识弟弟了?”

眼前的周生对我笑了笑,可他嘴角的弧度诡异,根本不像弟弟会摆出的表情。

我被他亲昵的拉进屋,明明是普通肢体接触,我却感觉他碰到的我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发凉,令我浑身不适。

我很确定,这个人根本就不是我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