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妍不知怎么了，她突然莫名觉得矮纪明烟一头，生气地喊：“你才是小三，不被爱的才是小三！”

纪明烟只是轻轻嗤了一声。

她这一笑，让江若妍更生气，但她从来都是只站在自己角度考虑问题的人，在她的角度就是纪明烟夹在她和霍清寒之间，她不认为自己说得有错，扭头看向霍清寒，寻求认同，“清寒，我难道说得不对么？”

霍清寒脸色已经恢复淡漠，漫不经心，“道歉。”

虽没有直接回答，但江若妍仍扬起眉梢。

纪明烟想笑，“凭什么？”

霍清寒抬腕看了眼时间，没有太多耐心，嗓音凉凉，“再磨蹭就不止是道歉。”

纪明烟还想说点什么，只听到旁边一道消沉的女声，“对不起，是我不对。”

她瞬间看向薛尽欢，看到她卑微道歉的模样，心脏扯了一下，很难受。

后者则看着霍清寒问：“可以了么？霍总。”

霍清寒没搭理她，只淡淡扫了眼纪明烟突然绯红的眸，对江若妍说：“走吧。”

江若妍得意地冷哼一声，跟着霍清寒离开，经过薛尽欢时还用胳膊撞了一下她。

薛尽欢虽然脑子清醒许多，但身体还是头重脚轻，被撞得一晃，拉着她的纪明烟也被带得往后退了一步，身体抵在墙上。

她看向从她面前经过的江若妍，江若妍也轻蔑地看向她，目光不经意间向下时，忽地面色一变。

可能在拉薛尽欢时纪明烟扯到了衣服，一截锁骨露出来，白色的皮肤上有很显眼的红痕和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