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因为裙摆太长,扑通一下摔了个狗吃屎,比当初岳月摔得还惨。
一瞬间,宴会厅内涌进了一大批记者,举着比之前还高清的摄像机,对着这滑稽场面拍个不停。
“怎么回事?我明明没有安排记者。”汪玲儿小脸失去了往日嚣张跋扈的神色,一扭头看到了角落里的汪霞,立刻咬牙切齿:“一定是你搞得鬼,我的同父异母的好姐姐!”
而站在对立面的汪霞挑了挑眉,红唇轻启:“我的好妹妹,这一切都是你应得的。你应该听说过,有一句固话叫做: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答应岳月的事我都做到了,岳月答应我的应该也马上实现了吧。”
网上的舆论风向就像墙头草。
一瞬间铺天盖地的新闻压得汪玲儿不堪重负。
那些以流量为食的主播,此时也在贪婪的吸着汪玲儿的血。
汪玲儿的家门口被路过的人泼上红油漆。
每个人经过都要吐一口水。
墙倒众人推。
此时此刻,两个撑着黑伞的男人在郊区的墓地驻足不语。
许久,贺硕终于开口,对着岳月的墓碑呜咽:“月月,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汪玲儿会在背后那样害你,没想到你自己承受这么多苦。”
“早干嘛去了,现在来装深情。”陆淮安看贺硕哪哪都不顺眼,极尽嘲讽。
“淮安,真的对不起。”
陆淮安面色不虞,把贺硕狠狠的拽起来,一字一顿地说:“滚远点,别弄脏了她的地方。”
贺硕被陆淮安吓得不敢说话,一步三回头,嘴里还不停念叨着岳月的名字。
陆淮安独自一人看着墓碑上的照片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