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从窗帘间隙洒落,时卿从迷幻的光影中看他,他眼神的爱与欲在这一刻吞噬着她,比以往更为激烈。
从凌晨到黎明,直至天空浮现一道鱼肚白,才停歇。
他从背后抱住她,汗津津的,她疲乏无力,手指都懒得动一下,困倦地陷入沉睡。
厉斯尧撩拨她黏在脖颈的头发,呼吸闷沉,心脏跳动一下,在蜜蜡般的胸膛贲张鼓起,“卿卿,我爱你。”
她睫毛蹙动,却睁不开,像是迷迷糊糊做了一场梦。
阳光刺透纱帘,照在床头,光影是温暖的橘色。时卿昏昏沉沉睁开眼,目光所及是厉斯尧挺阔的身躯,他的轮廓被瓷白的光影映得虚虚实实,也撩人心魄。
她头昏脑涨的,睁了一会儿眼睛又闭上,直到门外传来大宝的声音,“妈咪,你跟爹地还没起来吗,太阳都晒屁股了!”
时卿骤然苏醒,瞬间从床铺坐起,惊惶地用被子捂住身体,“现在起了!”
厉斯尧裹着睡袍,布料丝滑,胸襟大敞,被子被她掀起那一刻,他乍现的腰腹跟胸膛的肌肉像铜墙铁壁般刚硬结实。
他此刻也醒来了,望着她呆滞的眉眼,伸出手揽她入怀,嗓音暗哑,“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时卿当即回神,又起身。
他视线往下,盯着她一览无余的好春光,眯眼,“大早上的还诱惑我?”
时卿立马用被子蒙住他,抓起睡裙直奔浴室,身后传来他爽朗的笑声。
换好衣服,他们下楼用餐,方姨也休假回来了,陪着两个孩子在楼下用早餐,她抬起头,满是笑意,“时小姐,少爷,你们醒了。”
时卿轻咳了声,走到桌前坐下,大宝忽然盯着她瞧,好一会儿,“妈咪,你的脖子怎么红了?”
她下意识遮住,咬牙一笑,“被虫子咬的。”
厉斯尧将一杯热豆浆移到她面前,眼神意犹未尽,“看来咬得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