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时卿突然不说话了，原本只是想法，没想到直接问了出来。

厉斯尧瞧见她别扭的模样，没忍住笑出声，“除了凌睿，我真没带人来过这。”

“你跟凌睿的感情还挺好。”虽然是上下级关系，但他确实待凌睿这个下属不错。

厉斯尧又笑，“怎么，连他的醋你也吃吗？”

她一噎，“我吃他的醋做什么，我只是随口问问！”

“凌睿跟我从小一起长大，他父亲做生意失败后跳楼了，母亲也改嫁了没带他，我母亲见他可怜就把他带回凌家收养，之后他就成了我秘书，也算是报答我母亲。”

时卿惊讶，突然才想起来厉母是凌家的长女，而凌睿原来跟厉母有这层关系。

从面馆离开后，又去逛了夜市其他地方，此时他们就像是普通的情侣，融入这繁华市井烟火的气息，也比待在那冰冷冷的高档餐厅里来得更真实。

逛到京城大学附近的河滨公园，路边几对情侣如漆似胶，几乎都是大学生。

时卿到有卖棉花糖的车子，伸手扯住厉斯尧衣角，他回头看她，她别过脸，又不太好意思开口。

厉斯尧看穿她想法，“想吃？”

她环抱双臂，“约会不都是要有这个的？”

厉斯尧挨近她，闷笑，“多大了，还吃棉花糖？”

“嫌我老了呗，那不吃了。”

时卿欲要走，他从背后拉住她，眼角笑纹都出来了，“没嫌你老，我去买。”

厉斯尧朝卖着棉花糖的车子走去。

时卿站在原地等他，蓦地看到两个年轻的小姑娘过去搭讪，厉斯尧回头看向她，说了什么，那两个小姑娘也朝这边看来，失落地离开了。

时卿皱了皱眉，这家伙长的是挺招蜂引蝶。

厉斯尧捧了一束比她脸盘还大的棉花糖走过来，递给她。

时卿接过，“你喂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