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你怎么能坐着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来。这老宅老夫人住了一辈子,你怎能为了个外人,要把老夫人赶走。”
沈云韵着急,“是啊!阿宴,她是我们的奶奶,是你的亲人。“
“你想要清言回来,我们现在就可以把她接回来,她不同意,我可以劝劝她,没必要闹成这样。”
沈宴侧眸冰冷的看向沈云韵,“你想一起?”
“阿宴!你这么做太过了!”
“奶奶年纪大了,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高远收到沈云韵的视线,他抿唇,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是无可奈何,他干涉不了任何决定。
“高远,送夫人回沈家。”
高远颔首点头,“是。”
看来沈总真的是被气疯了。
谁会想到,一个区区穆清言,竟然会让总裁变得这么绝情。
沈云韵看着沈宴冷漠的背影迈着步子上了楼,心中充满了无奈。
你竟然为了她,能够做到,如此的地步。
连奶奶你都能够下得去手。
沈云韵心里突然开始羡慕清言,能够被他这般对待。
如果哪一天,换成了我。
你也会为了我不顾一切吗?
你…
真的只是把清言,当成妹妹看待吗?
…
过完了新年。
穆清言跟着周毅川走了亲戚,体验着她从未有过的亲情氛围。
没走一户亲戚,穆清言手里都会多一个红包。
大多数都是五十,一百元。
一转眼,她手里已经快攒到一千了。
这段时间,穆清言都快被他给养胖了。
正月十五之前,周毅川要赶回去,给客户完成方案。
穆清言就跟着他一起离开了青城。
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穆清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周毅川,都怪你,我现在都已经胖了。”
周毅川手握着方向盘,看着前方的车辆,“不胖。”
“还不胖,肚子上都有肉了,万一我要是丑了,你不要我了怎么办?”
周毅川唇角微微扬起的一抹笑,“我不会不要你。”
一句话,概括了她所有的问题。
穆清言心里开心的冒泡。
“还算你会说话。”
自从上次沈宴离开后,穆清言翻出了他的手机号码。
给他发了条信息。
只是简单的新年祝贺。
穆清言:新年快乐(*^-^*)
为了显得不那么冷漠,她在后面还加了一段开心的颜文字。
从开始到现在已经过去快十来天,都没有得到沈宴的恢复。
想来,他应该是忙工作上的事情。
从开始到现在,各大新闻头条都被沈宴给占据。
盛世集团拿到了中东地区石油的开采权。
现在的沈宴已经成立了自己的商业帝国,在所有方面的领域,都是最顶尖的存在…
他们之间的差距也越来越大。
穆清言也很满意现在的一切,全都刚刚好。
回海市的高速路上。
穆清言突然接到了一通电话。
见到上面备注的电话。
是从君临公馆打来的。
穆清言犹豫的接起,“喂…”
里面传来张妈的声音,“清言小姐,先生要您今晚来趟家里吃放。”
穆清言疑惑,“哥哥呢?他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许是离开的久了,对君临公馆,有一时间的陌生。
张秋禾:“先生最近都在忙,也很久没有回来过了,我想着正好,明天是元宵节,清言小姐要是能够回来一趟,先生一定会很开心。”
穆清言看向周毅川,他说:“去吧,总该要回去一趟。”
穆清言也就点头答应了。
“嗯,你告诉哥哥,我会回去的。”
穆清言挂了电话。
周毅川见到她脸上的情绪,“…怎么了?不开心吗?”
穆清言,“我很久没有回去了,我有点害怕,周毅川你能不能陪我一起?”
周毅川握住了她的手,“吃顿饭而已,不用害怕,等结束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穆清言,“那好吧。”
周毅川绕路,去了帝都市。
从下午一点赶到君临公馆时,天色已经暗下。
穆清言站在门外,回头看了眼周毅川,深吸了口气,还是鼓足了勇气走进,走上前按响了门铃。
“来了。”
张秋禾打开门,见到门外的人,“清言小姐。”
穆清言肉眼可见的无措,小心翼翼的点头,走进玄关处,“需要我脱鞋吗?”
张秋禾怔了下,“不用不用,清言小姐不用拘谨,先生说了,只要清言小姐想要回来,随时都可以回来。君临公馆还是清言小姐的家。”
穆清言抿唇笑了笑,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对了,这是我买的,不是很贵重,希望别嫌弃。”
张秋禾立马接过穆清言手里的东西,“清言小姐,快进来吧。”
穆清言视线张望,见到空荡冰冷的打听里,只有几个佣人在忙碌。
“哥哥呢?”
张秋禾,“先生,还没有回来。”
“清言小姐还是先坐一会吧。”
穆清言,“好。”
穆清言十分拘谨的坐在沙发上,佣人给她倒了杯茶,“谢谢。”
再度回来时,却给了她,一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
几分钟后,庭院外又开来一辆车,车内沈云韵挽着沈宴的手臂走来。
穆清言看去许久不见的人,她放下了茶杯,站起身来。
沈云韵穿着一身高级定制香槟色的毛绒围肩,与一旁的沈宴,甚是相配,穆清言只是简单的穿了件普通的针织米白色的高领毛线衣,还有一件白色的羽绒服外套,脚上的鞋子也是杂牌,几十块钱一双,并不值钱。
“先生,夫人…”
穆清言站在沙发旁边,略显局促不安,“哥哥,嫂嫂。”
沈云韵颔首点头,“嗯,回来了?”
穆清言点头。
沈宴一如既往,还是那样淡漠,身上带着丝丝疏离的薄凉。
时隔大半年未见的人,穆清言对他却也不知道,还能够再说什么。
沈云韵似是早有准备,她眉眼含笑走来,手里拿着一个红包给她,“…这么长时间不见,清言又变漂亮了。”
穆清言礼貌回应,“这红包不用了。”
沈云韵,“收着吧。”
“不多。”
穆清言抿唇点头,“那好吧,谢谢。”
穆清言也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红包,“这个是给小与的。”
沈云韵,“好。”
穆清言在君临公馆没有见到孩子,既然不在,去向她也没有多问。
在这里,穆清言多了分寸感。
她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好好陪陪你哥哥,他也很想你。”
穆清言点头。
说完这句话,沈云韵就坐车离开了,一直随着她身影消失,目光才落在一旁的沈宴身上。
明明曾今是无话不谈,最亲的亲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穆清言对他已经不知道再说什么。
张秋禾出现打破了寂静,“先生,可以开饭了。”
沈宴脱掉身上的西装外套,搭在沙发上,“嗯。”
“去洗手,吃饭。”
沈宴拿起洗手台上的洗手液,轻轻挤了一些在掌心,然后拉起穆清言的另一只手,放在水龙头下。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在她手上轻轻地揉搓着,帮她清洗掉手上的泡沫。
“什么时候开学?”沈宴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穆清言愣了一下,这才意识到他在问自己问题。
她轻轻地回答:“后天。”
一旁的佣人对于这样的场景早已司空见惯,她们默契地保持着沉默,仿佛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日常。
沈宴拿起佣人递过来的毛巾,先帮穆清言擦干了手。他的动作自然而流畅,仿佛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亲密。
穆清言怔怔地看着沈宴手上的动作,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沈宴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情绪变化,男人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然而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帮她擦干了手然后放下毛巾转身走向餐厅。
上完菜,沈宴遣散了佣人,偌大的大厅只剩下了两人,面前穆清言闻到了一股酒香,她看去是用红酒炖的甜品,味道香甜。
“这是什么?”
沈宴拿了碗给她盛了点,“红酒驱寒,尝尝。”
“我不能喝酒,等会就醉了。”
沈宴,“少喝点,无妨。”
“喝醉了,就在这里住下。”
“不用,等吃完,一会我让毅川过来接我就好。”
沈宴眼底黯然汹涌。
最终穆清言还是忍受不了美食的诱惑,她尝了碗里的红酒汤,带着果香,滋味香甜。
“好喝。”
一碗又一碗,穆清言有些把控不住,而她也相信了沈宴的话,说这红酒度数不高。
然而不过一会后。
穆清言眼神有些迷离,似乎正在试图聚焦眼前的景象。
“为什么我的头这么晕?”
穆清言摇摇缓缓的站起身来,朝沙发走去,
她拿起手机,想要拨通周毅川的号码。
沈宴夺过她手中的手机。
他的脸色阴沉。
穆清言被沈宴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她抬起头,用迷离的眼神看着他。
她的脸颊微红,双唇微张,显得有些无辜和脆弱。
然而殊不知,沈宴眼底的情绪中带着兽性的贪恋,穆清言还未站稳身子,就被沈宴单手横抱起来,穆清言无力挣扎只能勾着他的脖子,任由被他抱着,直接走向楼上的房间。
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和不满都发泄在这一刻。
穆清言整个人晕乎乎的被丢在床上,她又爬起来,想要走向门外,“你是谁啊!”她晃了晃脑袋,面前的男人样貌,让她有些看不清,“你让我出去。”
穆清言一头撞到了高大男人坚硬的胸口上,沈宴暗黑的眸光如狼般紧盯着面前的女孩,“清言,还想去哪?”
“我要去找周毅川…我喝多了,我要回家。”
未开灯的房间里。
沈宴将女孩抵在墙上,他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脸颊,感受着那柔软的肌肤,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转眼单手就掐着她的脖子,见到女孩诱人的薄唇,沈宴的内心却如同翻涌的波涛,无法平静。
然而,这还不够。沈宴心中的冲动愈发强烈,他不再满足于这浅尝辄止的吻。
他猛地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穆清言的嘴唇,仿佛要将她整个吞噬。
男人猛地俯下身,将自己的唇瓣紧紧地贴在了女孩的唇上。
这个吻不同于之前的轻柔,它充满了力量,仿佛要将他们两人紧紧地融合在一起。
穆清言麻木感觉不到任何痛感,她只是觉得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空气被掠夺,穆清言疯了一样的想要将面前这个人给推开,但是他重的像是一堵墙,她怎么推也推不开。
等到她终于承受不住,因为醉酒,而晕了过去。
沈宴抱着女孩,将她放在了床上…
穆清言也在清醒与晕厥之间,仿佛横跳,一秒上了天堂,下一秒又下了低语。
女孩难受的哭了起来。
“冷…”
“呜呜呜…好痒。”
“不要碰那里。”
几个小时后,穆清言更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整个人如同死去了般,被男人从浴室里抱出来。
穆清言太累了。
女孩的身子被擦干,安静的闭着眼睛,躺在床上。
沈宴却着了迷。
面容冷峻的男人,他的短发如墨般漆黑,还未来得及完全干透,带着一丝湿润的质感。
男人的手指轻轻拂过女孩娇嫩的脸庞,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欲望与占有。看着她的目光,也都像是在欣赏一件精致美丽的洋娃娃。
不远处开来一辆车。
女孩的房间中,沈宴身影隐匿在黑暗中,穿着一身浴袍,身姿挺拔,手里拿着红酒,阴鸷的眸光落在楼下位置。
门外的张秋禾轻轻地敲了敲门,声音恭敬:“先生,外面有人,是来找清言小姐。”
沈宴抿了口杯中的红酒,锋利的薄唇,抿开一道弧度,眼神黯然平静,浑身散发着与生俱来的上位者气息,薄凉的移开目光,并未将他放在眼里,更像是在看待一只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