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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狠狠地打了何骆无数耳光,他神色几经变化,终究下定决心:“月月,我去去就回!”
“你去了,就别想再娶我。”我垂在腰间的手指骤然捏紧。
何骆却像是遭受了巨大痛苦一般,朝我怒吼:“她快死了,她说我和你结婚她就会死啊!”
“罪有应得。”
“月月你怎么会变成这样,这么冷血无情?”
我挤出一个极为难看的笑容,重复了一遍:“罪有应得,我说她插足别人的感情知三当三罪有应得,有错吗?”
我的谴责通过话筒传遍了整个宴会厅,双方父母都上来劝阻何骆。
何父打了他一巴掌,力道大得直接把他惯到地上。“我看你是得失心疯了,我告诉你,你要是敢让那个女人进门,何家就不认你这个儿子!”
何骆低垂着头,嘴角带血,急切不安地看向我。
我们四目相对,我蓦然感觉恶心,张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好脏。
何骆,在我这里不干净了。
仿佛,他一瞬间烂掉,恶心的血液喷溅在我的脸上,带着夏天闷热的腐臭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