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使尽全力地打耳光,但肯定会有痛感。
楚妄突然就压抑不住胸腔内的笑声,他笑意充满嘲讽,高大的身子笑得渐渐往下弯。
“晚晚,你这么听我的话,我让你打,你就打?”
许岁晚还不是冲着他的那句,她打,他就信吗?
“你看,宗觞可没生我气,要换了小爷,你能做到吗?”
楚妄不要脸地说道,“换了我,你舍得打吗?”
“……”
许岁晚不能再跟他纠缠了,宗觞抬手在脸上摸了摸,“打是亲,懂不懂啊?我们在床上还打架呢。”
楚妄嘴角勾勒起的弧度,逐渐变得阴戾吓人。
宗觞抬起许岁晚的手,用她的手掌拍拍自己的脸,“这种情趣,小爷恐怕是享受不到的。”
楚妄并未因此被激怒,这会的他,犹如一潭阴沉不见底的冰泉,“是啊,这种待遇,你是独一份,好好享受。”
宗觞带着许岁晚离开,刚走出去两步,脸就沉了下去。
进了电梯后,许岁晚才漫不经心道:“我也不是真心要打你的,你应该理解我吧?”
许岁晚说着,手掌握了握,刚才那两下真爽,就是没打够。
“只要岁岁开心,我挨多少下都乐意。”
至少许岁晚没有当着楚妄的面摊牌,这已经够让宗觞欣慰的了。
“对了,他怎么知道……”
宗觞想到了,许岁晚的手机掉下去后,他没再管,“岁岁,那个视频你删了吗?”
许岁晚停顿下脚步,将手机递给他。“你看一眼不就知道了?”
宗觞没有伸手接,“我相信你不会害我的。”
许岁晚已经尽可能地在掩饰了,她以为楚妄这一关,也算是过了。
深夜。
饱饱早就睡着了,小岛中央的桌球室还开着。
楚妄一杆子下去,码放整齐的球被撞得七零八落,一个女人从门外进来,江怀将门轻带上了。
楚妄衔着烟,上半身下压,修长的手指紧贴球杆,他精壮的腰身被束在黑色衬衣内,一杆进洞,动作老辣而干净。
“小爷。”
楚妄看都没看她一眼,“跟宗觞玩得挺野,爽了吗?”
女人一怔,随后又笑开,“小爷怎么知道的?都看到了呀?没办法,夏董毕竟年纪大了,那方面吃了药才勉强…”
“我没兴趣听你的风流事,”楚妄绕行来到球桌的另一侧,“明天,你帮我做一件事。”
“小爷这话太客气了,我是宗觞送到夏董身边的,但我幕后的老板是您啊……”
她走到楚妄身边,想往他身上靠,楚妄用球杆压着她的肩头。
“别发骚,我不喜欢骚货。”
女人笑了笑,不以为然,推开球杆后挨近楚妄身边。
她换了副正经的表情,“小爷要我做什么?”
楚妄轻声吩咐她一句,女人有些吃惊,“这步棋好不容易走到现在了,我要做了这种事,您不怕遭人怀疑吗?”
“这点小事都办不成,我还能指望你干什么?”
女人拿起球桌上的一颗红球,放在掌心内把玩着,“小爷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打我女人,你说他该不该?”
该。
谁都知道楚小爷的东西不能乱碰,更别说是他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