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饱被她亲得，脸上的肉都要堆一起去了。

这样会不好看的。

“想啦，超级想的。”

楚妄这边，气氛有些冷场。

楚太太跟蒋亦凝说着话，楚妄起身想带孩子离开。

“干什么去？”

“回家。”

楚漪抱着孩子走到边上，“我都好久没见娃娃了，给我抱一会不行啊？”

“想抱，你自己生去。”

楚太太一听，这儿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楚妄，跟你姐姐好好说话。”

蒋亦凝心里清楚，他八成是因为她来了，才有这样的态度。

“伯母，楚漪姐只跟我说，想和我一块吃个饭，我想着好久没见你们……”言下之意，她要是知道楚妄也来了，她就不凑这个热闹了。

“凝凝，这件事上，是我们楚家有错，对不起你在先。”

硬生生耗了人家姑娘一年多的时间，楚妄做人阴险得很。外面传得沸沸扬扬，说蒋亦凝是饱饱的生母，他不承认也不否认，把蒋家千金玩了个团团转。

“伯母，别提以前的事了，我心甘情愿的，那我就承担得起后果。”

蒋亦凝向来是这样的，大方得体，不喜欢跟人撕逼。

哪怕是被楚妄耍了，可楚家任何人找她，她都能笑脸相迎。

楚妄走过去将饱饱接在手里，“走了。”

“可是姑姑说要带我……”

“我们得回家了，和妈妈打视频，看看她在忙什么，好吗？”

蒋亦凝听着楚妄说话的语调，很温柔，整个人也不若跟她相处时那般锋利。

这样的楚妄，她没有见过。

饱饱高兴地拍着手，“好，回家喽。”

楚太太脸上有些不好看，她把蒋亦凝叫出来，还是想撮合他们两个的。

“楚妄……”

“妈，走了。”楚妄不想留，绑也绑不住。

几人也没有再留的必要，扫了兴地起身。

许岁晚从洗手间追出去时，外面有个大厅，悦悦被她拦住了脚步。

“干什么？”

许岁晚清楚地记得她方才的最后一句话，她的女儿碍着她什么事了？

悦悦上前推了她一把。

真正动起手来，悦悦完全不是许岁晚的对手，而且许岁晚是绝对压倒性的胜利。

她穿着小脚裤，短靴，行动利索，悦悦一条短裙更是限制了发挥。

楚妄抱着女儿走在前面，起初听到不远处传来的热闹声，他并未放在心上。

还是楚漪眼尖，哎呦一声，很快捂着嘴。

“怎么了？”楚太太看她一眼。

楚漪将手伸出去，楚妄的脚步停住。

他看到许岁晚和一个女人扭打在一起，她打得很凶很凶，头发都被抓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