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我可是个孕妇,滴酒不沾地。”
今晚的事,可没那么容易糊弄过去,“是吗?除了酒味,还有一种香气。”
“什么香?”
楚妄捏住了许岁晚的下巴,“豪门会所最顶端的包厢里,燃着一种名贵的香料,汪诗诗之前还送过我一盒。”
她小脸转动下,但逃不开楚妄的钳制,许岁晚干脆伸出手,轻捧住了男人的脸。
她拇指在他唇上轻绘,一遍两遍的,眼神如热烈燃烧的火,“楚妄,我想吻你。”
楚妄身体极度紧绷,体内压着一座时刻会迸发的火山,要不是遵医嘱,他何必隐忍到今天呢?
“想吻就吻,想做别的事也行。晚晚,我整个人都是你的……”
许岁晚架不住这么骚话连篇的人,他手掌在她身后揉着,将她上衣的布料揉成了一团。
她先是蜻蜓点水般亲着他的鼻梁,她最喜欢楚妄的骨相,都说美人在骨不在皮,可楚小爷长相一绝,皮和骨相都好看。
许岁晚亲了几下,就是不往下,楚妄有些急躁了,主动抬了下巴,凑过来。
许岁晚同他亲吻着,他嘴中有很淡的烟草味道,楚妄攫住她的舌尖,越加深入,恨不得将欲望都纾解在这一吻中。
她拍了下他的肩膀,楚妄怕她缺氧,这才放开她。
许岁晚舔了下嘴角处,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看,“楚妄,你抽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