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纪鸣川:
「你爱我吗?」
他像是听到最好笑的事,眼泪花都出来了。
「爱能当饭吃?别天真了,给你个名头就该感恩戴德,别不知足。」
明明是该伤心的话,我却笑了。
二十六岁的纪鸣川杀了十八岁的纪鸣川。
再无半分留恋。
我甩出新的离婚协议:
「签了,我不会卖给蒋绪,等离婚证到手,我可以考虑给前夫打十折。」
现在他又装深情:
「卿卿,你现在年纪大了,谁会要你。我相信你还是爱我的,你的不忠我不计较,咱们不离行不行?」
眼底的算计太明显。
都是千年的狐狸,装什么聊斋。
呵!
懒得再跟他周旋:「我净身出户,签吧。」
纪鸣川嘴角比AK还难压,看完协议,立马就写下名字。
「别忘了一个月后去民政局。」
临走前,他随地大小便:
「周念卿,你可别后悔,到时候别来求我。」
谁求谁还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