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正右挑眉,把药拿出来看,看后面的配方作用,再看贺淮顷,说道:“淮哥,嫂子这是怕你发烧,把发烧咳嗽嗓子疼的药都买齐了。”
贺淮顷看着祁正右手上的药,嗯了声。
祁正右看这人不显山不露水的模样,顿时又忍不住想笑。
真是闷骚的够够的。
“嫂子真好,淮哥能娶到嫂子真是有福了!”
“嗯!三生的福气!”
这话说的,尤其最后跟的那一句,简直是赤裸裸的嘲笑,别提多张狂了。
贺淮顷抬眸,看着祁正右猖狂到飞扬的眉眼,出声:“嗯,不用羡慕。”
“噗!”
祁正右没忍住,再次笑了起来:“哈哈哈……”
死鸭子嘴硬,说的就是这人吧?
今晚真是要笑死他了!
祁正右的笑点来的莫名其妙,庄绵看的有些愣,尤其是祁正右笑着看贺淮顷,那明显的发生了什么的模样,更是不解了。
不过,庄绵倒也没多想,把药放好,然后看时间,说道:“晚上没什么事了吧?”
“没事的话我们就先回去了。”
我们,自然指的是自己和贺淮顷。
庄绵始终记着贺淮顷衣服淋湿还没有换,不知道有没有发烧的事。
他们得赶紧回酒店,让他把衣服换了,去洗漱,然后冲一包冲剂吃。
祁正右听见庄绵这话,止住笑,看眼贺淮顷,笑着说:“倒是……”
“还有事。”
话未完,低沉的嗓音便打断他。
祁正右愣。
庄绵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