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卧室一瞬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了。
贺淮顷躺在沙发上,看着那面对着他侧躺在床上的人。
眼眸适应了黑暗,落地窗外的灯光也映入眼中,他看见了她的轮廓,看见她抓着被子落在被子上的手。
周遭的气息静了,随着灯暗下那一刻,一切陷入了沉寂。
庄绵闭眼,唇瓣打了个哈欠,困意浓浓袭来。
很快的,她睡了过去,呼吸轻细平稳。
贺淮顷听着周遭的沉睡,听着她的呼吸,许久,他眼眸阖上。
……
次日一早,庄绵在闹钟响后便起床收拾。
贺淮顷也是一贯的早起,不用闹钟他就醒了。
而庄绵起床的时候他已然收拾的差不多。
庄绵问了贺淮顷身体情况,又给他量了体温,没有发烧,声音亦恢复到如常,她的心放下了。
真的好很多很多了。
如昨日一般去烧水给他配药,他吃了后他们便一起用早餐。
早餐结束,他去工作,庄绵则是回自己的房间整理昨日的进度,在八点多的时候到会议室,和大家一起继续昨天的讨论。
一切都走上正轨了,无比的顺利,再无旁的枝节生出,很是好。
一上午的时间极快过去,几乎是时间算好了一般,贺淮顷到酒店,和庄绵一起同大家去用午餐。
而祁正右始终不见,但不见他还好,没那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