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贺淮顷,他不是善类。”
这一刻,庄绵深刻体会到饶嘉佳这句话的含义。
他确实不是善类,应该说,走到今时今日,有着如今社会地位的他,会是一个简单的人?
答案是不可能的。
所以,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他会有手段,并且雷厉风行实施,毫不犹豫。
这才是真正在商界沉浮的人。
不知道怎么的,这一刻庄绵微微的笑了。
唇瓣溢出笑,让她一瞬温软。
贺淮顷看着眼前人忽然的笑意,目色微动,然后张唇:“笑什么?”
他嗓音低了,和刚刚明显不同。
似轻缓了,似柔和了。
“嗯?”
庄绵微顿,随即抬头。
她笑了吗?
庄绵看眼前的人,眼里是疑问。
贺淮顷没说话了。
不过,这时咯咯的笑声落进两人耳里。
两人视线都转过,落在贺淮顷怀里抱着的小人儿面上。
此刻,小丫头两只小手儿捂住小嘴,笑的很开心。
不知道在笑什么。
庄绵见小丫头笑,她也下意识的跟着笑。
她特别的容易被感染。
“怎么了,丫丫?这么开心?”
小丫头摇头,看庄绵,又看贺淮顷,随即特别开心的说:“不知道,丫丫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就是看着大伯母和大伯,就觉得开心,好开心~”
小丫头说着,笑声更欢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