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鹤鸣山剿匪的东辰,穿着黑色便服,神情冷峻的站在帐篷内。
他凝视着面前的王同知:“王同知,我需要个理由。”说这句话的时候,东辰还将自己收到的迷信丢到王同知的脸上。
是有人‘恶意陷害’的证据。
“知府大人,您要明鉴,这明显就是有人故意陷害。”王同知在东辰沉着脸将密信丢到他脸上的时候,眼神闪烁了一下。
他一向对自己很有信心,可架不住心虚。
就算对自己收尾的工作非常自信,也还是忍不住被东辰的话给吓到。
好在,他将密信看完之后,就知道这是假的,他根本没做这些事情。
东辰当然清楚这封密信是假的,可他就是需要这封假的密信。
他冷哼一声:“你说有人陷害就有人陷害?这里说你带人通风报信,不服从安排,甚至放走匪徒数人,你要是想自证清白,就给本官抓回来十位匪徒!”
“这……大人,您这是在为难下官,鹤鸣山易守难攻是出了名的,且寨子里的土匪看起来是野土匪,实则乃是战场上的逃兵。”
王同知为难道。
闻言,东辰的眉心猛然拧紧:“既然是战场的逃兵,更要斩首示众!王同知,既然你知道他们是逃兵,为何迟迟不禀?”
王同知说完,就暗自后悔,刚刚一慌乱,将实话说了出去。
那些土匪不仅是逃兵,还是上面那位豢养的逃兵。
东辰没料到,从前一向谨慎的王同知,会有秃噜嘴的时候。
意外之喜并没有让东辰的脸上浮现出喜意,反而出现怒意,一副问罪的样子。
王同知自知躲不过,只得眼睛一闭,开始说瞎话:“下官也是昨日剿匪时,偶然听到他们讨论的,只可惜下官能力有限,没能抓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