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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的流逝,这样的沉默越发折磨人,两个侍卫最先耐不住,身体抖如筛糠,伏在地上的手有些控制不住,几次险些栽倒在地上。

过了许久,曲修漠似乎是失去了兴趣,向后靠在椅背上,一双眼眸深如寒潭,“是你们自己说,还是我帮你们说?”

侍卫浑身一震,侧头看了一眼大长老,又趴伏在地上。

“属下不知,属下没有见过。”

“是吗。”曲修漠语气很淡,双眸却透着危险,大殿中弥漫的威压越来越浓厚。

威压突然成倍增加,如泰山压顶一般落在侍卫身上,瞬息间连跪都跪不住,闷哼一声,砸在了地面上,面目都被挤压的变形。

“家。。。。。。家主,饶命。。。。。。。。。。”

“饶命?”曲修漠一双凤眸中全是危险之色,饶了他,谁饶了他的阿川。

只要想着他被人追杀,身上或许还带着伤,明明来找他,却被拒之门外。

心就一剜一剜的疼。

曲修漠猛的一甩衣袖,灵力倾泻而出,硬生生的将侍卫全身的骨头压断。

‘咔嚓--咔嚓--’

骨头碎裂的声音和侍卫的惨叫声不断的在大殿中响起。

阴森恐怖,却又无法摆脱。

另一个侍卫听的头皮发麻,趴伏在地上看也不敢看,可眼中的恐惧越来越盛,额间的冷汗一滴一滴的落下来,浸湿了一片。

大长老泰然自若的跪着,双手交握随意的放在腿上,眼睛半眯着,从始至终眼睛都没有抬一下。

很快,侍卫就没了生息,曲修漠似乎还是不解气,将侍卫额身体碾压着爆开一团团血雾,最终如同一坨烂泥。

“你也没看见?”曲修漠转头看向另一个侍卫,声音轻飘飘的在大殿中响起,甚至勾起了一抹笑意,可那笑不达眼底,透着一股寒意。

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勾魂恶鬼。

侍卫被吓的瘫软在地上,脸色苍白,“家主饶命。。。。。。。是大长老。。。。。。。。。是大长老吩咐的。。。。。。。。。”

曲修漠眼中寒光乍起,强大的灵力扑面而来,侍卫话都还没有说完,人已经倒飞出去,砸在柱子上又弹到地上。

连惨叫都还没来得及发出来,就已经断了气。

跪在中间的大长老脸色平静,对两个侍卫的死也毫不在乎,只有在供出他时微微皱了下眉。

曲修漠脸色阴沉着脸,一步一步向着跪在大殿中央的人走了过去,周身散发着狠戾气息。

“大长老怎么说?”

大长老终于睁开了眼睛,抬眸看向曲修漠,“老夫问心无愧,一心都是为了曲家,家主难道要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与叶家对上吗?”

“家主喜欢男人,老夫没有意见,比他家世好,样貌好,修为高的比比皆是,什么样的没有,家主难道要为了他毁了曲家不成。”

‘啪--’

曲修漠一巴掌扇了过去,嘲弄般的冷笑了一声凝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曲家?我愿意才有曲家,我若不愿,毁了又何妨?”

大长老愕然的睁大眼睛,“你。。。。。。你说什么?”

曲修漠冷眼看着他,嘴角勾起一个惊人胆寒的弧度,“我从不在乎什么曲家,既然你在乎,那你就睁大眼睛好好看着。。。。。。。。。。”

说着伸手掐着大长老的脖子将人拎了起来,“我不杀你,我要你好好活着,痛苦绝望的活着,也尝尝我这百年是如何过的。。。。。。。。。”

第170章休想逃

曲修漠在旭日升起的时候赶回了别院,阳光温柔,清风徐徐,院中溪水粼粼,鱼儿迎着朝阳,探出水面。

似乎一切都那么美好。

曲修漠微微抬着下巴,眯着眼睛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又缓慢的吐出,像是把百年来的阴霾一起吐了出来。

嘴角勾起,笑意柔和。

转过游廊,又往前走了两步,忽然察觉了不对。

太安静了。

柳长川在的地方,永远都是吵闹的,每次过来不是在折腾守卫就是在暗戳戳的骂他。

心中一慌,快速的上前,手腕一扬,房门‘嘭--’一声被撞开。

床上被褥凌乱,半边落在地上,桌上茶壶歪着,茶杯还碎了一只,书架上的书全被掀翻,随意的扔在地上,昂贵的花瓶摆件,碎了好几只。

可以看出屋内的人气的不轻,发了一通脾气。

曲修漠站在房屋中间,屋内静悄悄的,半个人影都没有,黑金广袖之下的手指一点一点握紧,周身萦绕着森然的杀气。

“人呢?”

嗓音低沉的骇人,似是要凝结出冰碴来。

转身之时,院外已经跪着两人,皆是一身黑衣,低垂着头,“属下等无能,拦不住柳仙尊,甲一已经追去了。”

“好得很。”

曲修漠眼中阴翳渐浓,强大的灵力在体内流转,随着滔天的怒意破体而出,“真是好的很!!”

跪着的两个黑衣人不敢抵抗,身子被震飞,狠狠的撞到墙面上,又不顾身上的伤,挣扎的跪起来。

曲修漠看都没再看两人一眼,直接闪身出了院子,瞬息间不见了踪影。

夏日天气闷热,尤其是中午阳光炙热,蝉鸣一声接着一声,吵的人有些头疼。

柳长川头上顶着一片硕大的叶子,蹲在树枝上,看着不远处的别院一动不动。

好半晌转了转眼球,看向树干上趴着叫个不停的蝉,烦躁的抓了抓头,一掌将蝉挥了下去。

他跑了一夜,好不容易将那跟屁虫给甩掉,可是绕了一圈,鬼使神差的又跑回来了。

本想着趁曲修漠没回来前再偷偷回去,谁知。。。。。。。。。

“哎。。。。。。。。。。”柳长川叹了一口气,这下回不去了,看来只能跑了。

他在树枝上蹲了好一会儿,直到双腿开始发麻,身子一歪,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