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两辈子，她的第一次都不堪回首，两个人竟然没有真的好好的做过那件最亲密的事情。

“过去了，我们都不要再想了。”何忻没心思开玩笑，黯然地躺到床上。

陆舫薄唇轻抿，躺在她身边，手紧紧牵着。

这是他几辈子都不想放手的珍宝。

两个人闭上眼，但是谁也没睡着。

等待足够久后，以为对方陷入了梦乡，睁开眼，发现彼此几乎是同一时间看向对方。

陆舫的眼登时亮晶晶的，为这默契感到欣喜。

“既然都睡不着，那就聊聊天吧！”

何忻怎么都觉得这双闪亮的眼不像是重病之人……但她听说有的绝症，患者看起来与平时无异，但察觉到的时候就是晚期。

发现之后再过两三个月，活蹦乱跳的人就没了……

“有什么好聊的？”何忻心头剧痛，语气死气沉沉。

听起来倒像是她行将就木。

以前时间多得很，她还总觉得和陆舫有说不完的话。

尽管基本是她在叽叽喳喳，他在聆听。

如今时间有限，她反而是一个字也没有力气说了。

陆舫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从第一次见不到何忻开始说起。

“你来陆家之前我就见过你了，在照片上，孤儿院的集体照。爸爸说要收养你来家里住，我妈反对，说定时打钱就行了……我倒是无所谓，但我也没多喜欢你，觉得可有可无。可是在看到你这个人的第一眼，我就觉得，家里多个小妹妹也不错，就是你太瘦了，像根豆芽菜，风一吹就倒。作为哥哥，我义不容辞得将你养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