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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会帮我写功课的,对吗?”虞藻睁着水灵灵的眼,问。
裴忌:“嗯。”
“那我的奏章,你也会帮我批的,对不对?”
裴忌:“嗯。”
“哥哥,明日我想去翰林院一趟。”虞藻抱着裴忌的腰,撒娇道,“你帮我和倪先生告假,好不好呀?”
裴忌眉峰皱起:“翰林院?”
虞藻点点脑袋:“凌北他们邀请我去翰林院玩儿呢,他们说给我准备了许多新鲜玩意儿。还有清远,他特地给我画了一幅画,还题了字……我想去看看。”
裴忌垂眸看向虞藻,眼底涌动幽深的暗色。
下巴尖蓦地被捏住抬起,虞藻呜咽一声睁大眼睛,因言语分分合合的唇缝间、蓦地抵进强势而又滚烫的舌肉,又迅速舔吻至了最里面。
小舌头被卷缠着含吃,近乎够到嗓子眼的深吻,发出响亮缠绵的水声。
柔软湿热的口腔被舔弄得泥泞软烂,唇角洇出一滩透明色的水渍,顺着唇角往外流,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
“唔……哥哥……”
裴忌将虞藻将他扛起压在桌案上,推倒一地的奏章。
桌上的卷轴古籍扫落一地,发出混乱声响。
小幅度的挣扎间,刚换上的里衣再度散开,露出贴身轻薄的轻容纱肚兜。
窗户大开,强烈日光之下,能够清晰看见下凹纤细的腰肢弧度,纤薄细窄,好似一掌可握。
近乎毫无遮挡的情况,却因一层朦朦胧胧的薄纱,呈现出一种珍珠般的诱人色泽。
裴忌将手伸了过去,大掌扣住虞藻的膝弯,俯身而来,强势且霸道地捣着虞藻的口腔,亲出混乱黏腻的水声。
“哥哥呜呜……”
被压在桌案上的他,一只白皙柔美的腿高高翘起,在半空间胡乱地蹬踢乱踹。
被钳住的下巴尖,泛着斑驳的红痕。虞藻竭力侧过身,投来求助的湿润目光,“二哥他、呜……他打扰我学习”
饱满臌胀的唇肉,被薄唇挤得下陷变形,又被齿关叼起来含舔,发出下流的水声。
裴雪重自小视力优越,他自然能清晰瞧见,那根粗舌是如何抵进那细小的唇缝间,又是如何发狂地舔吮,粉舌被吃得红肿、颤颤发抖,搅出一片黏腻声响。
距离不远的裴雪重,颇为无奈地放下奏章。
听着不远处的暧昧声响,看着那糜艳的一幕,他低头看了一眼,抬手揉了揉眉心。
他终究不是圣人。
裴雪重有些头疼。
他本意是想尽快批完这些奏章,好让幼弟接下来轻松一些,更好应对朝堂上的那些老顽固。
可当下,他显然无法再继续将心思放在正事上。
裴雪重缓缓起身,金丝楠木的椅子向后拉开,在地面摩擦出微妙的声响。
他近乎无声地,走到另一处桌案。